前南佐泗怕的要死,他沒想到自己的保鏢竟然會勾結外人,想要圖財害命。
保鏢先生身體壯實,手中拿著一把黑乎乎的火槍。那本是高價買來用作防身之用,如今卻成了他人手中的催命符。
“前南,看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只要你乖乖說出藏寶室的機關所在,我便放你一條性命。”
呸!
前南佐泗壓根不信,作為一名天天說謊的商人,他剛聽了個開頭就知道對方在說謊。自己不說還能多活一會,一旦說出了機關所在,等待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條。
病入膏肓啊,不止這個國家,連人心也是!
從前雇傭武士充當護衛,雖然那些家伙規矩甚多還自恃清高,但總知忠義二字。可天下不武的法令一出,武士落魄,忠義也蕩然無存,讓他只能雇傭些流浪散人,這才有了今日之劫。
眼瞅前南佐泗半天不說話,其他劫匪不耐煩了。其中一個叫喧道:“跟他廢什么話,先卸他一條胳膊,不信他不老實。”
這樣說著,那劫匪便抽出長劍向前南佐泗走去。可剛走了一步,一陣清風拂面,迷花了他的眼。
待他揉了揉眼睛再往前看,卻見前南佐泗身邊多出一高一矮兩人。矮的那人是個**歲的孩子,高的那人卻是個身披白色斗篷的靚麗女性。
劫匪們均是眼前一亮,目露邪光。
“星辰姑娘?!你怎么來了?這里乃是非之地,你快跑!”前南佐泗先驚后急,一個姑娘家若是落在劫匪手中,怕是要生不如死。大概是人之將死其念也善,胖商人急忙去推不朽星辰,想讓她離開。
但這一推,卻推了個空。
不朽星辰不知怎么就繞過了他,站在了劫匪面前。
“嘿嘿嘿,小姑娘投懷送抱,真是乖巧。”劫匪用手挑起了不朽星辰的下巴,語氣輕浮,滿臉下賤。
前南佐泗頓時一臉哭喪:“完了,全完了!”
但不朽星辰的斗篷晃動了一下,劫匪的左手便齊根而斷,高高飛起,然后如同垃圾一般落在了泥里。
一眾劫匪和前南佐泗齊齊張大了嘴巴,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好好長在身上的手,為什么會突然斷掉呢?
被斬手的劫匪也傻乎乎的問道:“你干了什么?”
但不朽星辰卻不答反問:“看清了嗎?”
看清什么?
眾人一頭霧水。
只有古義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太快了。”
不朽星辰點了點頭,也沒有責怪,反而頗有耐心的說道:“無妨,我再做一遍,這回會慢一點,你且看仔細些。”
“再做一遍什么?”被斬手的劫匪此刻才感覺到疼痛,再也沒了偷香竊玉之心,而是大叫一聲“妖女”,舉劍便向不朽星辰斬去。
可清風再起,然后便是一道閃光。
劫匪手中的金屬長劍如同是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被那光芒一點,便四分五裂。
咔嚓,不朽星辰收劍回鞘,眼前的劫匪就變成些許肉塊緩緩撒了一地。她再次問道:“這回看清了嗎?”
眾人將目光集中到古義酒身上,古義酒尷尬的摸摸鼻子,羞澀說道:“只看到你收劍的樣子。”
“不錯,有點進步。”不朽星辰夸獎了一句說道:“那我再慢一點,再做一次。”
還來?
眾劫匪大驚,上次再做一遍把一個人變成了碎塊,這次再做一遍豈不是又要把一個變成碎塊?
他們完完整整,自然不想做碎塊,于是保鏢先生大叫一聲:“一起上,斬了這個妖女!”
劫匪沖了過來,但隨著斗篷掀開,長劍出鞘,數道閃光亮起,他們還是變成了碎塊。
保鏢先生一屁股坐在地上,舉著火槍滿臉慘白的叫道:“妖怪,妖怪!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不朽星辰扭頭問道:“看清了嗎?”
古義酒想了一下道:“你出了二十一劍。”
不朽星辰搖了搖頭:“不對,再看。”
她向保鏢先生走去。
保鏢先生嚇的屁滾尿流,舉槍便射。
砰!
火藥爆炸的清脆聲響在整個山谷中回蕩,驚起飛鳥無數。一只雛鳥不慎自鳥窩中滑出,從三米高的樹杈上向下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