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政勝帶著一眾仆從來到了藤原豆腐坊門口,他表情嚴肅,不言不語,自有一番傲氣,砸店這種下流勾當,當然不會自己動手。
他抬了抬下巴,仆從們便手持棍棒向店鋪走去,可還沒到跟前,店門卻自己開了。
古義酒從中走出,微笑說道:“抱歉,小店打烊了,還請諸位明日趕早。”
仆從們對視一眼,猛沖上去,但立刻就用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躺在伊藤政勝的腳邊哀嚎不止。
伊藤政勝眉毛一挑,手按劍柄上前,高傲說道:“我乃一刀流溝口派伊藤政勝,劍下不斬無名之人,你這小子,快快報上姓名。”
“古義酒。”
“很好,我記住了。放心,我出劍很快,有萬物兩段之名,由我殺你,不會痛苦。”
“那還真是多謝。”
伊藤政勝眉頭一皺,暗罵一句狂妄小子,便向前行去。
他每走一步,速度便加快一分,走了十步,身形便化為一股颶風。
仆從們看的興奮,無不大聲叫好。
伊藤政勝士氣旺盛,只覺自己如同神助,精氣神已升至巔峰,瞬間拔刀斬出一劍。
這一劍如同潑水,伊藤政勝無比滿意,他發誓,他從未斬出過如此漂亮的一劍,此戰過后,他必將更進一步!
但想象中少年血濺五步的景象并沒有出現,他大驚失色,因為不知何時,他手里已經空空如也,早沒了長劍的蹤影。
“連劍都拿不穩,如何殺人?下輩子從如何握劍開始學吧。”
伊藤政勝驚訝的發現,長劍又出現了,但不在自己手中,而在眼前的少年手中。
潑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光。簡簡單單,但又摧枯拉朽的光。
伊藤政勝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屁股,才發現自己被攔腰斬成了兩段。
光與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只知道自己死了,卻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古義酒甩掉劍上的血,說道:“對了,我出劍也很快,不知你死時是否痛苦?”
死人是無法回答的,但既然沒有喊疼,想必是不怎么痛苦的。
仆從們驚叫一聲,開始四散奔逃,古義酒跨過伊藤政勝的尸體,按住一名仆從肩膀問道:“勞駕問一句,琦玉家怎么走?”
那仆從戰戰兢兢的指了道路,古義酒便放他離開,慢悠悠的向琦玉家走去。
……
……
“報!”
聲音劃破了夜空,也讓琦玉郡平在自己夫人身上打了個冷顫。
“發生了何事?”
“夫人勿慌,大概是伊藤政勝有了消息,待我問上一問。”說著,郡平向外面問道:“可是伊藤政勝完成了任務?”
“啊,不、不是。”
“不是?那是新選組派人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