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永倉新八吐槽道:“你那些爛招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古小哥可是為了沖田敢殺上埼玉家的男人,還用你教?”
土方歲三頓時如夢方醒:“對啊,如此一來,沖田那丫頭必定對你死心塌地,你這招妙啊!”
我妙你個大頭鬼!
古義酒差點吐血,正要澄清,突然聽一聲音說道:“土方副長,永倉隊長,總長讓你們過來防備犯人再次行兇,可沒讓你們與犯人談天說地。”
古義酒循聲看去,卻被嚇了一跳,就見一團云霧貼著地面,下面還長有兩只人腿。
“妖怪?”
永倉新八擺手道:“什么妖怪,是齋藤一,四番隊的隊長。”
土方歲三補充道:“還是個老煙槍,整日里云霧繚繞的,很是嗆人。”
這時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從“云霧”中走出,手里還拿著一桿長長的煙槍,連淺蔥色的制服也籠著著一層淡淡的焦黃,可見這層云霧的殺傷力是多么巨大。
古義酒甚至懷疑,莫非是這云霧過于厚重,遮擋了陽光,才讓齋藤一的皮膚如此蒼白?
“齋藤,你不是在監牢值班嗎,怎么來了?”
齋藤一吞吐著煙霧說道:“因為監牢空了,所以我便給自己下班了。”
永倉新八和土方歲三一喜,齊聲問道:“總司沒事了?”
齋藤一咬著煙嘴道:“江戶城代親自蓋章的公文,還能有什么事?”
“那她人呢?”
“已經來了。”
齋藤一話音一落,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影就從遠及近,沐浴著月光從屋頂上疾奔而來。就見那人身形苗條,一頭黑發隨著夜風起舞,正是沖田總司。
她速度極快,每一步都向前躍上好一段距離,腳步雖重,卻沒踩碎一只瓦片,反而草履與瓦片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如同風鈴,十分悅耳。
“沖田!”
新選組三人都是歡喜,永倉新八扔出了身份木牌,齋藤一扔出了淺蔥色羽織,沖田總司一個翻身,已然掛上腰牌披上羽織,這時土方歲三抽出腰間長劍扔出,高喊道:“沖田,接劍!”
名為菊一文字的寶劍失而復得,雖不足一日,但已不可同日而語。
沖田總司的雙眸變得更加明亮。
她氣勢上升至頂點,拔劍出劍一氣呵成,猛的向古義酒刺出一劍。
古義酒不明白沖田總司為何突然攻擊,卻后發先至豎起劍身格擋,就見菊一文字的劍尖點在上面,崩出一簇火花。這突刺中蘊含的力量極大,古義酒不敢大意,抬起左手按在劍身上抵抗,即使如此仍被推的向后,直到脊背猛的撞在街道墻壁上才停了下來。
但沖田總司的攻勢仍未化解,感覺到壓力驟增,古義酒急忙偏頭,那菊一文字擦著劍身而過,劍尖猛的的點中墻壁,轟隆一聲刺出個臉盆大的窟窿。
古義酒腦門上全是冷汗,忍不住道:“靠,你玩真的!?”
沖田總司卻痛心疾首說道:“你當街行兇,害了數十條無辜人命,我定要將你緝拿歸案!”
“無辜人命?”古義酒稍一思索,頓時明白過來,他苦笑一聲道:”你誤會我了。”
但沖田總司不為所動,仍是搶攻不輟。
近藤勇正隱在暗處,他自語說道:“新選組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你拿沖田做餌,若不想穿幫,就老老實實輸了,乖乖成就新選組的威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