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田總司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板著臉問道:“那你解釋。”
吃瓜三人組中的土方歲三突然用手一捂腦門,哀嘆說道:“完了,全完了,沖田是愛上那小子了!”
永倉新八驚訝道:“靠,這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土方歲三豎起一根手指,信誓旦旦說道:“根據我的多年經驗,但凡女人對男人不喊打喊殺,而是要一個解釋的話,那她一定是愛上了這個男人!”
永倉新八懷疑道:“這么神奇?”
“就這么神奇!”永倉新八舉例道:“好比上次我睡完淳子忘了給錢,但她愛我,所以她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卻仍是沒有殺我。如今沖田也是一樣,劍都刺進胸口了,卻要一個解釋,這不是愛還能是什么?”
永倉新八摸著下巴揣摩:“好像是有點道理。”
齋藤一突然道:“我記得那位淳子小姐好像賣藝不賣身。”
土方歲三理所當然說道:“我沒有給錢,自然就不算賣嘍。”
“靠!”永倉新八和齋藤紛紛一臉羨慕的罵道。
沖田總司想要一個解釋,但古義酒偏偏不給解釋,只說了一句“你誤會我了”就不再言語。沖田總司還要追問,近藤勇終于露面,下令道:“沖田,你是新選組中劍術最高者,熟知天下流派,你去驗明那些死者的身份來歷,明早向我匯報。”
沖田總司皺眉道:“那些人是武士?”
近藤勇面無表情說道:“正需要你來判斷。”
“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
“沖田,你忘了局中法度嗎?”
“我沒有!”
“背誦它!”
沖田總司朗聲道:“一、不可違背上級命令;一、不可擅自脫離組織;一、不可私下籌款受賄;一、不可擅自訴訟調停;一、不可無故私斗。五條法度同等重要,故皆為一。凡違反上述規定者,一律切腹謝罪。”
“很好,執行命令。”
沖田總司咬牙,猛然抽出了插在古義酒胸口的菊一文字,轉身去查看死尸身份。
近藤勇問道:“傷勢如何?”
古義酒手捂傷口道:“避開了臟腑,沒有大礙。若是無事,我就走了。”
“不送。”
“告辭。”
吃瓜三人組過來,土方歲三看著古義酒背影問道:“他今晚做的一切,似乎都便宜了新選組。為什么?”
沖田總司白天不畏強權懲治貴人,晚上又力挽狂瀾擊退強敵,明天一早必定揚名。而且從政治角度來講,新選組此次臨危受命充分體現了自身的價值,今后也能在江戶高層中獲得一定的話語權,算是走出了至關重要的第一步。
反觀古義酒,僅僅是保住了一個豆腐坊,胸口被刺了一劍不說,還徹底得罪了琦玉家,可謂損失慘重。
齋藤一突然對近藤勇說道:“我不喜歡你這次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