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們?你膽子不小啊。”王老賴說著譏笑一聲,接著說道,“私自販賣人體器官什么罪名,不用我多說了吧。再加上你使用非法手段,謀害他人,摘除人體器官,最低一個故意傷害罪跑不了。兩項罪名加一塊,給你一個無期徒刑是沒跑。”
富婆表情然嚴肅,“你們究竟是誰,警察?”
王老賴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把你后面的組織和買家交代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呵呵。”
除了一陣冷笑聲,富婆絲毫沒有要交代的跡象。
王老賴一臉遺憾,“那就不要怪我。”
話音剛落下,王老賴一個箭步沖上去,雙手直接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之下手術刀跌落在地。緊跟著,反手一掌劈在女人的后脖出,女人直接昏迷。
隨后王老賴掏出電話,“喂,馬局,人我已經控制住,有視頻為證,到時候能不能審問出證據,就靠你們自己了。”
整個過程,魏青完全如一個看客。
直到王老賴等了一會,和趕來的警察交接完后才離開。
摩登街依舊燈紅酒綠,人來人往。
倆人坐出租來了一家燒烤攤,開始擼串喝啤酒。
“喂,老王你今天……”
魏青說一句,但還沒說完。
吃烤串吃的油光嘴滑的王老賴猛然停住,拿過一張抽紙開始一邊擦手,一邊無奈的說道,“拜托,都說了在外面叫我阿良,良民的良。王老賴就只是代號,和0078一樣。再說那名字是之前隊長給我起的,我是真不喜歡。”
良你大爺哦。
你說的話,干的事兒,跟良民有半毛錢關系嗎?
當然,這些話魏青不會說,畢竟王老……哦,阿良。魏青能看出來,他對王老賴這個名字很反感。
“阿良,那今天在酒吧是什么情況?話說,像今天這種摘除買賣人體器官的事情,不歸咱們狼堡管吧。”
見魏青喊他阿良,王老賴倍高興,喝了口冰鎮啤酒,爽的咧了咧嘴。
隨后直勾勾的盯著魏青開口問道,“你缺錢嗎?”
魏青一愣,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缺,我現在兜里總共就只有一百二十塊。”
“比我強,待會這頓飯你結賬啊!”
“……”
我尼瑪,這什么騷套路?
不是應該問完之后,再告訴我為什么管今天這事兒?
就在魏青納悶的時候,阿良開口解釋了。
“其實狼堡薪水不低,我的話一個月一萬二。但是呢,你不要忘了。像我們這類人員,有任務在身,更有一層層的偽裝身份。你的身份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廢品站老板,而我則是一個撿破爛的。你告訴我,一個撿破爛的,能拿一萬二的月薪?能夠去用這筆錢享受人生?”
“不能。”魏青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那些工資每個月都是直接打到我父母那邊的卡上,所以為了偶然改善下生活,只能在不觸犯狼堡的紀律下,適當的接一些私活,就比如今天這件事。”
“警察局那邊給你錢?”
“不,是那個女人。”說著阿良從兜里掏出來一張卡,“這張卡里有二十萬,本應該是給摘除腎臟后那個小伙子的。但由于我的介入和插手,小伙子保住了自己的腎。所以,這筆錢就成了我的勞務所得。”
對于這個騷操作,魏青只能說……牛逼。
不觸犯法律,不違反狼堡規定,甚至還救了一個年輕小伙,不但如此還幫助當地警方抓獲一個人體器官買賣的突破口。
這簡直就是一石多鳥啊!
魏青現在只想說,老司機帶帶我。
咦,這句話是不是說過?
看著魏青有些迷茫的小眼神,阿良笑了笑,“狼堡每個外出執行任務的人,都有不同的身份和偽裝。我目前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獲利,至于你不用,沒記錯的話你在星燦集團當保鏢,每個月工資就有八千,這筆錢來歷合法透明,沒人會懷疑你的身份。前提是,只要你不主動告訴別人,你是狼堡的人。”
“我當然不會說。”
“嗯,我相信你對組織的忠誠。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還要趕下個場子,偽裝成嫖客,抓那些非法皮肉生意的小姐,先走了。”
我靠!
看著阿良瀟灑的離去,魏青差點沒忍住說要一起去。
這種事兒,光是想想就很刺激啊。
不過,也只能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