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建奴這些年就是靠著這些手段一次又一次的擊潰了明軍,只可惜他們面對的狼兵和石柱兵都是意志堅定的老兵,在西南這些年與那些土司還有異族一直交鋒不斷,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區區建奴又有什么可怕的,來了砍死便是!
當建奴騎兵距離明兵還剩下十步左右的時候,只見他們端起了手里的長矛對準了前方就要扎過去。
“拒馬!”秦良玉一聲高呼,石柱兵猛地向前探出長槍。
“殺!”
什么是長槍如林,現在就是長槍如林,一只只散發著寒芒的長槍,突然的對準了騎兵的馬匹就是直接猛戳。
而建奴也是不甘示弱,幾輪箭雨讓建奴損失了兩千多士卒,原本一大片的騎兵都少了一片,但是最前的重騎兵一人穿了三層甲胄,幾輪箭雨只要不是擊中了他們的要害,對他們幾乎就沒什么影響,一千重騎兵損失不過三百。
一個重騎兵揮舞著滿是釘刺的狼牙棒,用力的打開了戳向自己的長槍,只是向他戳來的長槍實在太多,三只槍尖自己的扎在了他的馬脖子肚子上。
馬匹在沖擊力的作用下順著槍尖就撞到了盾牌上,后面兩個狼兵咬住牙死死的抵住了馬匹的撞擊,誰也沒有在意他們被這沖擊力而震的吐血的嘴角,看著地上陷入了泥土中半寸的鞋底,可想而知他們究竟受到了多大的沖擊。
幾個石柱兵死死的把槍桿末端卡在地上,然后用力的一挑,把馬匹用力的挑翻,馬上的建奴一個不穩掉落在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有優是幾只長槍戳在了他的心口,頓時這個建奴的身上出現了幾個血洞。
感覺得到自己必死的這個建奴突然的野性大發,硬生生的揮舞了狼牙棒擊打在了長槍的白蠟桿上。
只是那白蠟桿十分的堅韌,狼牙棒擊打在上面只是顫抖而不能斷裂。
幾個緊握長槍的石柱兵緊緊地握住長桿,哪怕是虎口已經被震裂了也絕不放手,硬生生的把這個建奴給叉在地上不得動彈,而后另兩只長槍探出直直的在扎向了這個建奴的胸口。
“噗!”建奴一口血霧噴出,眼睛里面失去了神采,渾身一邊流血一邊痙攣。
這只是戰場一角,還是有更多的建奴重騎兵沖入了明軍陣中。
只見這重騎兵雙手緊握這長矛對準了馬匹前面的長槍就是一揮,撥開長槍給馬匹讓條路然后用力的撞上了盾牌。
在馬匹加上人力還有鎧甲的沖擊力下,木質的盾牌如何能夠阻擋,只見盾牌瞬間被長矛給刺穿了,盾牌后面的兩個狼兵直接被穿成了葫蘆吊在長矛上,一個建奴重騎兵成功的突破了拒馬和盾陣,沖入了狼兵的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