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搭弓準備放箭的建奴,突然的就看見前面出現了一片片的烏云向著自己飛來。
頓時把他們嚇得,也顧不得瞄準了直接松手把箭放出去,也不管射程夠不夠,反正一只手拿起小圓盾擋在面,另一只手揮舞著刀企圖將箭支劈砍開。
一時間箭支入肉的聲音,頻頻傳出,前面負責沖散對面明軍陣型的重騎兵穿著三層的棉甲,就是馬匹也是披著甲,可是依然被射穿了。
只見沖在最前面的那些建奴騎兵,就好像下餃子似的往下掉,而后就被后面趕來的騎兵馬蹄給踩中,一陣馬蹄之后,地上剩下的一張殘破的棉甲中,流淌出來的是紅色混合著一種白色半凝固的物體。
可是他們這波箭雨還沒有反應過去,緊接著后面又是同樣的箭雨飛來,被前面第一波箭雨給驚到了的建奴硬著頭皮繼續的沖鋒,他們頂著這一**的箭雨,只要沖到三十步就是他們就可以盡情的孽殺這群明軍的時候了!
建奴騎兵第一波箭雨正好的與三千衛發射出來的弩箭相撞在一起,只可惜建奴箭支勁力太小,甚至極少數箭發生了相撞,直接的就被三千衛發射的弩箭給削成了兩半,最遠的也只有寥寥幾百只落在了最前面的石柱兵腳下十幾步遠的地上,那幾百只羽箭就好像雜草一眼叉在地上搖搖晃晃個不停,其余的箭枝還距離明軍腳邊遠著呢。
八十步的距離在騎兵的眼里也就是轉眼之間,短短三輪箭雨之后,八旗兵也沖到了他們攻擊的最佳位置,于是最前面的重騎兵獰笑著舉起了手里的長矛,而身后的輕騎兵躲在重騎兵的身后舉起的火銃。
朱由校眼睛瞪得圓圓的,總是覺得哪里畫風不對,明明是我軍是最應該使用火器的,怎么現在他好像看到了八旗兵在大規模的使用火銃。
“啪啪啪!”一陣濃重的黑煙之后。
明軍僅僅十幾人倒下,石柱兵前可是一片盾陣,雖然只有二十多步的距離,但也不是八旗這些火銃能擊穿的,所以八旗兵這輪火銃的發射也就是風聲大雨點小,最大的作用就是把對面的明軍嚇了一跳。
這時狼兵和石柱兵的火銃也響了起來,一陣陣黑的硝煙彌漫在明軍陣型之中,也只有沖在最前面的幾十個建奴兵被擊落下馬。
建奴騎兵哪怕是輕騎兵身上都穿著一層的棉甲,明軍火銃威力太小,很難在這二十步的距離內擊穿棉甲之后在給予人體殺傷,被擊落下馬的也只是倒霉,被許多桿火銃給集火了而已,要知道這個時候的火銃可是沒有準頭的,根本就不需要瞄準,對著敵人方向放平就行,開火了之后鬼知道彈丸會飛向何處,被多只彈丸擊中的也是八輩子霉罷了。
三十步距離內果然就是建奴戰斗力最強的時候,只見一只只精準的羽箭從盾牌的縫隙中鉆入陣型內并且射中了人體。
“啊!”一個緊握長槍的石柱兵被一只箭射中了門面,只是來得及叫了一聲便是一命嗚呼了。
一輪箭雨便是上百人被射中,朱由校在城頭上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果然八旗的精銳有點東西,這一手精準的箭術就不是明軍能抵擋的,怪不得邊軍無法與建奴進行野戰,若是再城外的不是精銳的狼兵和石柱兵,恐怕此時他們已經奔潰了。
那種騎兵沖擊的震撼還有精準箭雨帶來的隨時死亡的威脅,可以讓一只心性不堅定軍隊自己奔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