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下子從塌上把被子蹬掉坐了起來。
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他好像坐了一個奇怪的噩夢。
而且這還是一個很噩很噩的夢。
為什么朕會與一個大雕萌妹在一起?
朕為什么會做如此奇怪的夢啊?
一定是有刁民想害朕!
“小猴子!小猴子!死哪去了!”感受著外面的那耀眼的陽光,朱由校覺得自己也該起床了,好歹這也是第三場也是他最重視的一場考了,他可不得好好的去看看呀。
“陛下您洗漱。”小猴子提著暖壺手里端著洗臉盆,洗臉盆里面還放著一塊白毛巾。
“嗯!”朱由校拿起一只牙刷蹲在門檻上開始了吐泡泡。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朱由校看著這個天好像是不早了,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越睡越累?
“回稟陛下已經午時三刻了。”小猴子在洗臉盆里面倒上了熱水,然后把白毛巾濕潤擰干遞了過來。
“呼嚕呼嚕!”朱由校吐出嘴里的漱口水,拿起白毛巾細細的洗了把臉。
“考卷送去了?”朱由校擦了一下臉,然后把白毛巾放回水里面濕潤再洗。
“考.......卷?”小猴子麻爪了,什么考卷,陛下有跟自己說什么考卷嗎?為何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啊?
“哈哈哈!”朱由校頓時笑了起來,一臉贊賞的拍了拍小猴子的肩膀。
“不錯不錯,表演的越來越好了,這要是在后世不給你一座小金人都說不過去,不過你放心,朕也不會生氣,朕早就說了嘛,平常無人日子里無需太拘謹,朕也沒幾個友人,你就是朕的亦奴亦友!”
“對沒錯,就是這樣,沒事開開玩笑,朕覺得生活都輕松了很多啊。”朱由校很是高興的笑道。
只可惜小猴子的臉越發的疾苦了,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考卷啊,而且自己也不敢跟陛下開玩笑啊。
朱由校拍著小猴子肩膀的手更緊了,把頭湊到他耳邊惡狠狠的說道:“你肯定是與朕開玩笑的是不是,如果不是朕就把你頭砍了!”
“奴婢......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猴子急的都要哭出來了,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朱由校手指一僵,然后倒吸一口冷氣。
玩鳥,玩鳥。
科舉出事故了!
他昨晚上研究河南吏治改革研究的時間太長,第二天睡過了頭啊。
想想那一千八百八十八個考生眼巴巴的等著試卷的場景,朱由校就有些不寒而栗啊。
多么的可憐,多么的悲慘啊。
這就跟后世高考的時候,考理科的眼巴巴的看著考文科的已經寫完一張試卷了,而自己的卷子卻連一根毛都沒有見到有什么區別。
而造成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睡了一個懶覺啊。
他對不起那些舉子,他有罪!
朱由校第一次在心底里生出了一種負罪感。
他不是人!
不過也不全是自己的錯,誰**的封印之力太強呢。
還有都是那些士紳的錯,如果他們能老老實實的聽話,朕何苦如此努力的算計!
所以罪魁禍首都是那些士紳階級,記在小本本上,遲早有一天朕要捏死他們!
對沒錯都是那些蛀蟲的錯,才不是朕的錯,朕可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大好皇帝,要不然怎么會晚睡沒有起來呢。
這邏輯妥妥的。
(今天太晚來不及了,明天正好沒有網課,加更,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