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奇怪,寇婉婉這次怎么不把眼睛閉上呢
她那兩眼锃明瓦亮,黑亮的減水之眸還在不停轉動,看來看去,似乎正好奇著什么
祝修遠嘴角稍稍動了動,緩緩湊過去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
然而,兩者之間只隔了三寸距離的時候,祝修遠都能覺察到她呼出來的氣,拂過臉上的汗毛,微癢。
那寇婉婉卻忽然伸出一手,兩根蔥嫩玉指按住了祝修遠的嘴,并將他緩緩湊近的動作逼停。
“唔”祝修遠一呆,不解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他倆湊得很近,他的兩眼與寇婉婉兩眼的距離,也只有三寸左右。
那一雙宛若星辰般的大眼,就在近前,祝修遠有種陷入黑洞的眩暈感。
并且,那雙大眼還在不停轉動,似羞怯,似好奇,也似皎潔,轉來轉去,非常靈動。
“公子想做什么壞事啊為何湊得如此之近”
寇婉婉宛如天真少女,好似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兩眼中的羞怯之意大甚。
祝修遠老臉頓紅,這寇婉婉,又戲精附體了。
不過雖然知道是戲精附體,但那小表情活靈活現,他完全分辨不出。
這就好像他是個壞叔叔似的
“哎呀,公子你你是不是想要親我啊”
寇婉婉忽然大叫一聲,好似才明白過來似的,同時那傾國傾城的臉蛋上爬上一抹紅暈,更增麗色。
祝修遠老臉更紅,面色發燙,頓感羞愧。
“來呀,公子來呀”寇婉婉忽然掙脫他的“鉗制”,往旁邊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招手,以一種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叫道“公子抓住了奴家的話,奴家就給公子親”
這妖精
祝修遠心頭頓時冒出一股無名之火,當下顧不得其他,直接舉步追了上去。
寇婉婉身手高強,而祝修遠宛若弱雞,正常情況下,只要寇婉婉不想讓祝修遠追上,那他永遠都追不上。
但對寇婉婉來說,逃跑只是一種手段罷了。
她并未全力躲開,而是維持了一個度。
讓祝修遠認為可以抓到她,但實際上她每次都像滑溜的魚兒般滑走
果然,如此數次三番過后,祝修遠兩眼已經紅了起來,狀若雄獅,在那猛撲,非要抓到寇婉婉不可。
寇婉婉咯咯嬌笑,忽然某一次,她故意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她就被祝修遠“盡全力”抓住了。
“你跑,你再跑啊”祝修遠雙目赤紅,一手死死的捏住寇婉婉一個纖細的胳膊,他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啊公子饒命”
寇婉婉盡管“躲不掉”了,但還是在那亂動,祝修遠始終夠不著,心里著急,也就越發渴求
折騰了許久,祝修遠終于得償所愿。
把寇婉婉頂在墻上,想餓狼般猛撲上去。
而寇婉婉口中雖然大叫著“不要,不要”的,但她早已眉開眼笑,心里樂開了花
相比于神雷軍大營中軍大帳中的歡樂與嘻戲,京城北側,長江南岸,那京營的中軍大帳中,卻是一副愁云慘淡的模樣。
長江江面上的水戰,還在激烈的進行著。
彼時水戰,是一種“接舷戰”的方式。
既敵我雙方相隔較遠的時候,以弓弩、標槍類武器互殺。待兩船接近,則采用類似于撞角的裝置,互相沖撞。
若能將敵船撞毀,自然是好的,若不能,則登上敵船,把水戰變成陸地上的白刃戰
不過,被譽為戰船上的拋石機的拍桿,已經出現了,并逐漸發展成一種重要的作戰方式。
另外,還有用以火攻的火船等等,都是一種常見的水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