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倫琴卻搖搖頭道:“這個還不是時候,因為咱們只是暫時發現了這個透視射線,但對于他的各項屬性還沒有掌握,接下來咱們要做的就是通過各項試驗來測繪出這種透視射線的各種屬性,然后據此寫出論文報告,向全世界宣布咱們的偉大發現!”
對于倫琴這種嚴謹治學的態度,唐寧很是欽佩,因為在他記憶中,直到2019年,都沒有發現他的報告中存在任何錯誤,據說在發現X射線之后,倫琴并沒有著急昭告天下、獲取名利,而是連續吃住在實驗室幾個星期,直到測出了X射線的所有基礎數據,即便未知部分也給出了數學表示和推導過程。
就在唐寧胡思亂想的時候,倫琴忽然向唐寧問道:“唐,你說應該給咱們發現的這個透視射線起一個什么名字比較好呢?總不能真的就叫透視射線吧?”
“這還不簡單,就叫倫琴射線好了!”唐寧隨口答道,因為事實上直到現在歐洲許多國家依舊稱其為倫琴射線。
但倫琴卻擺擺手道:“這怎么行、這怎么行!這明明是咱們兩人一起發現的,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你的啟發,我根本就發現不了,所以還是用你的名字來命名比較好!”
說實話唐寧最初的最大奢望就是有個第二署名,現在乍一聽居然能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這么一個注定流芳千古的偉大發現,怎么可能會不激動,但好在他的理智還在,于是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教授,既然這是一種新的未知射線,那么咱們就干脆叫他X射線好不好?”(據說用X來代表未知量起源于希臘文,在笛卡爾時期固定了下來。)
聽到唐寧這么說,倫琴很是滿意的附和道:“恩,這個名字好,而且還有種神秘氣息!”
接下來倫琴便開始了繁重的測試工作,這個時候唐寧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于是便回去等待倫琴的好消息。
大約五十天之后,倫琴把《關于一種新的射線》為題的論文送交威茨堡物理學會和醫學協會會長手里,他以嚴密的文筆,將7個星期的研究結果,寫成16個專題。
這篇論文一經面世便在業界引起了巨大轟動,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真的會有能夠“透視”的射線,因為這是傳說中魔鬼的能力......
為此倫琴特意在威爾堡麥米倫大學進行了公開演講,并且邀請唐寧一起上臺(在論文上他寫得也是兩人共同發現),在現場看到實驗結果和唐寧關于X射線在醫療領域中的巨大作用之后,整個會場都沸騰了,甚至有幾名教授當場就表示回去就要求自家大學開設相關專業。(會議過程就不寫了,因為這種學術性會議實在是不好編,而且你們也不一定喜歡看......)
論文副本在《維也納日報》星期版的頭版頭條作了詳細的報道。這一偉大的發現立即傳遍了全世界。由此真正的“X光狂潮”才正式開始,甚至產生了唐寧這個穿越者都沒有想到的事件!
PS:事實上,2年前賓夕發尼亞大學就已經制造出X射線和和它的影像記錄。然而,那里的研究人員沒有意識到這一發現的重要性,只是把他們歸檔了事,因此也就失去了獲得最偉大物理發現的贊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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