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個情報賣給諸國,各大勢力,他的賬戶現金,已經超越了全世界范圍內的所有人,單純的現金。
能比他更多的,只有一些大銀行的地下金庫了!
“王權祖師,王權祖師......”
羅馬一座大廈的天臺邊緣,杜魯門捏著手機,面色有些陰晴不定。
無冕之王。
此時此刻,那位安先生,已然是這顆星球的無冕之王了。
古往今來,這顆星球之上都沒有比他更為強橫的存在了。
這是,
世界之王,
星球之主,
駐世的神靈,
行走人間的上帝!
這是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奇跡!
曾經自己想要做的一切,畢生的追求,以十倍,百倍的高度,呈現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杜魯門心潮澎湃,繼而生出更大的野望。
他可以,我為何不可以?!
“嗯?!”
突然,杜魯門心頭一動,驀然抬頭,只見三百米開外,一座更高的大廈天臺。
那是一個不高不低,頭發花白卻梳理的一絲不茍的老者。
他穿著對襟大褂,踩著布鞋,緩緩走到了天臺邊緣。
“薛錚?!”
杜魯門眸光中燃起一團火焰:“你來的正好。”
多年前,他去寶島挑戰薛錚,被其重手擊敗。
那是他平生第一敗。
“做夢做的久了,會忘記自己是誰。”
薛錚立于天臺邊緣,淡淡的看著三百米外的杜魯門:“前次心軟沒有打死你,今日,補上。”
......
網絡上一片火熱,現實中風起云涌。
簡短到只有幾分鐘的視頻,卻引起了玄星前所未有的劇烈變化。
小到個人,大到國家,都嗅到了風雨欲來的緊迫感,一輪全新的競賽,即將開始。
而作為一切風暴的中心,所有一切的源頭,安奇生在將拉塞爾數千米長的半截身軀獻祭之后。
帶著那一扇異度之門不急不緩的回到了大玄。
他踱步行走在一個個城市,有無數人認識他,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尋找他,可卻沒有任何個人與儀器可以拍到他的痕跡。
哪怕是車水馬龍,人潮涌動,繁華喧鬧的都市之中。
他先回了家。
朋友,親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對他的態度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哪怕,他仍然是他。
唯一不變的,大概只有安父安母。
見到安奇生的安父安母,先是驚喜,后是埋怨,最后則是擔憂。
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巨大的變化的,他們擔憂處于風口浪尖,被世界矚目的兒子是不是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榮耀與負擔。
安奇生也不解釋,只是笑著安慰,讓他們不要太過擔憂。
他在家里呆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他什么都沒做,只是陪著父母,每日里家常便飯,閑聊談論。
安父說著工作的變化,他不再當執法者了,而是重新開起了自己曾經倒閉的武館,安母則抱怨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抱孫子。
外界一切的變化在安奇生回來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無論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
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老兩口的絮絮叨叨。
這一日,安奇生告別了父母。
出了門,安奇生駐足片刻,一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下車的,是他的發小陳廣科。
“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