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沒有了。”沮宗自然不會一見面,就托沮授向韓湛求情,為自己謀一官半職,而是裝模作樣地說:“我就是來看望兄長的。”
“好了,既然你已經看過了,那就回吧。”沮授說著,站起身對沮宗說道:“我一路鞍馬勞頓,想歇息了。”
見沮授起身要走,沮宗頓時慌了神,他今日來的目地,就是想通過沮授,在集中城內謀一官半職。此刻如果自己再不說出實情,等沮授到后院休息了,他再想說什么,就沒有那么方便了。于是他連忙叫住了沮授:“兄長請留步!”
沮授停下腳步,扭頭問道:“二弟還有何事?”
“兄長,”沮宗有些手腳無措地說道:“亭侯剛奪取冀州不久,由于可用之人不多,冀州很多事務暫時無法開展。小弟斗膽,請兄長在亭侯面前美言幾句,為小弟求得一官半職,不知可否?”
“我如今是閑云野鶴,無官一身輕,不想和什么亭侯打交道。”沮授哼了一聲說道:“就算我去當面向他求情,他能聽我的嗎?”
沮授的這番話,讓沮宗徹底傻眼了。他原以為自己的兄長是被韓湛派人從鄴城救回來的,一定會深得韓湛器重,為自己說兩句話,還不是舉手之勞。誰知如今才知道,自家兄長居然沒有任何官職在身。
就在沮宗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時,卻看到在門外站崗的一名兵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知道韓湛曾經下過令,在得到他的允許前,任何人都不準進入沮府。此刻看到一名兵士進府,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抄家,一個是有大人物來犯。
抄家,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哪有剛把人從鄴城救回來,剛回來冀州就要殺人滿門的情況。那么只能是第二種可能,有大人物來訪。而能讓門外站崗的兵士,隨便進入沮府,那證明來的人官不小,沒準還是韓湛本人呢。
想到這里,沮宗連忙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向那名沖進來的兵士。兵士來到沮授的面前,拱手行禮:“沮先生,我家主公在府外求見!”
聽說真的是韓湛來了,沮宗不禁喜出望外,他沒等沮授說話,便搶先說道:“這位軍爺,怎么能讓亭侯在府外久等呢,快點請他進來吧。”
功夫不大,韓湛便在幾名護衛的簇擁之下,走進了沮府。見到韓湛登門拜訪,沮授就算再不想和他打交道,但還是出了正堂迎接:“授參見亭侯!”
“沮先生免禮!”韓湛連忙上前伸手扶住了沮授,笑著說:“本侯冒昧來犯,還請沮先生不要見怪哦!”
“不怪不怪!”沮宗在一旁激動的說:“亭侯,外面不是說話之所在,還是請進屋里詳談吧。”
沮授見沮宗又再次代表自己發布意見,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隨后轉向韓湛,客氣地說:“亭侯,請到里面敘話。”
一行人走進了正堂,韓湛帶來的幾名護衛便留在了門外。沮宗不等沮授吩咐,便沖著外面喊道:“來人啊,給亭侯上茶!”
等下人將茶擺在眾人面前的桌案上時,沮授淡淡地問韓湛:“不知亭侯今日到此,有何見解嗎?”
韓湛連忙拱手說道:“沮先生,韓某此來,乃是為了請先生出來為官,助韓某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