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姬有所不知。”夏侯笑著向蔡琰解釋說:“十數日前,我家主公已經率軍奪取了鄴城,袁紹兵敗后不知所蹤。”說完這番話,他無意中透過門簾,看到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便好奇地問道,“昭姬可知道,與逢紀同行的,是何許人么?”
聽到夏侯蘭的提問,蔡琰點了點頭,說道:“逢紀曾帶兩位少年,到妾身的父親墳前拜祭,說是東面黃家莊莊主的兩個兒子,因為仰慕家父的才華,專程前來拜祭。”
“既然是來拜祭蔡侍中的,”夏侯蘭聽蔡琰這么說,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他們為何又要劫持昭姬呢?”
聽說蔡琰在后面的馬車里,夏侯蘭連忙催馬上前。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看到自己被幾百騎兵包圍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此刻見到夏侯蘭單騎過來,誰也不敢阻攔,慌忙閃到了一側,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夏侯蘭翻身下馬,將長槍插在地上,上了馬車,把簾子一撩便走進了車廂。
蔡琰此刻被反綁著扔在馬車的一個角落里,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聽到有人進入車廂,她因為害怕,而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夏侯蘭連忙彎下身子,將堵住蔡琰嘴巴的絹布取了出來。就在他準備為她松綁后,蔡琰掙扎著往后退,嘴里拼命地喊道:“走開,你走開,不要靠近我!”
聽到蔡琰的喊聲,夏侯蘭連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柔聲地說道:“昭姬,不要害怕,我是夏侯蘭。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夏侯蘭?!”連著幾天都處于驚恐狀況的蔡琰,神志有點模糊,雖然覺得夏侯蘭的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在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對方是誰?她喃喃地說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聽到過。”雖說她暫時想不起夏侯蘭是誰,但隱約感到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便沒有繼續掙扎。
夏侯蘭從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刀,小心地割斷了捆住蔡琰手腳的繩子,扶著她坐了起來。對她說道:“昭姬,你難道忘記了,我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韓湛手下的校尉夏侯蘭啊。我是奉主公之命,前來營救你的。”
當蔡琰聽到韓湛這個名字時,不禁渾身一震。她被逢紀綁架的這段時間里,每日心里念叨的都是這個名字,聽到夏侯蘭這么說,她的神志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她抬頭望著夏侯蘭,慢吞吞地說:“我記起來了,你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夏侯蘭。”
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這兩個官職,不過是韓湛根據后世的一本有關盜墓的書而取的,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夏侯蘭聽到蔡琰說出了自己的官職,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使勁地點了點頭,激動地說:“沒錯沒錯,我就是亭侯手下的摸金校尉。”
蔡琰看著夏侯蘭,猛地想起了綁架自己的逢紀,便咬牙切齒的問:“夏侯校尉,不知逢紀狗賊現在何處?”
“就在外面。”夏侯蘭用手朝車外一指,說道:“我打算將他生擒活捉,然后押回鄴城,交給主公處置。”
此時此刻的蔡琰,雖然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想到逢紀與韓湛也有著血海深仇,便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對夏侯蘭說:“既然如此,就暫且饒他一條狗命,待回了鄴城,再處置他也不遲。”
蔡琰說完這話后,先是一愣,隨后吃驚地問:“亭侯不是應該在冀州嗎,何時又到了鄴城?”
“昭姬有所不知。”夏侯笑著向蔡琰解釋說:“十數日前,我家主公已經率軍奪取了鄴城,袁紹兵敗后不知所蹤。”說完這番話,他無意中透過門簾,看到圍在馬車四周的莊丁,便好奇地問道,“昭姬可知道,與逢紀同行的,是何許人么?”
聽到夏侯蘭的提問,蔡琰點了點頭,說道:“逢紀曾帶兩位少年,到妾身的父親墳前拜祭,說是東面黃家莊莊主的兩個兒子,因為仰慕家父的才華,專程前來拜祭。”
“既然是來拜祭蔡侍中的,”夏侯蘭聽蔡琰這么說,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他們為何又要劫持昭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