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原以為對方就是一個刺客之類的,自己只需要三兩下就能擺平對方。但是雙方戰了十幾個回合后,典韋覺得對方好像還有點本事,不禁生出了惜才之心。擊退了對方后,典韋停住了手里的雙戟,沖著那人問道:“來者通名?”誰知對方只是哼了一聲,手持長槍警惕盯著典韋,一言不發。
幾十步外的韓湛,看到來人居然和典韋打了十幾個回合,也沒有落下風,頓時有了興趣,連忙讓身前的騎兵散開,帶著夏侯云就往前走。
看到韓湛要去冒險,夏侯云連忙勸說道:“主公,前方危險。”
“放心吧,云兒。”韓湛笑著對夏侯云說:“此人乃是難得一見的武將,如果能收歸己用,就是一大幸事了。”
夏侯云知道韓湛已經下定了決心,自己就算相勸,他也不會聽自己的,便緊緊地跟在韓湛的身旁。她的心里已經做出了決定,假如來人要對韓湛不利,自己一定會第一時間擋在韓湛的面前。
韓湛來到典韋的身后,沖著那名和典韋對峙的年輕人問道:“這位兄臺,不知可否告之你的姓名?”
見韓湛對自己如此客氣,年輕人連忙沖韓湛抱拳說:“某乃太史慈,東萊黃縣人也。”
“太史慈?!”聽到這個名字時,韓湛不禁眼前一亮,這可是東吳最強的武將之一啊,要是能將他納入自己的麾下,那就是一件大好事了。想到這里,他朝太史慈拱拱手,說道:“原來是太史子義,真是失敬了。在下乃是冀州牧韓湛,不知字義今日為何會在此處出現?”
太史慈聽到韓湛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字,不禁大驚失色,不過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再次向韓湛施禮:“參見韓府君!北海被管亥手下的數萬黃巾軍所謂,某是奉孔北海之命,到外面來求援的。”
“既然是孔北海有難,本侯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韓湛義正言辭地說完這番話之后,扭頭吩咐夏侯云:“云兒,去把冀州眾文武請到這里來。”
趁著夏侯云去找人的功夫,韓湛笑著問太史慈:“字義,不知你意欲何為啊?”
“回韓府君的話,”太史慈恭恭敬敬地回答說:“某前往北海探望母親,正好遇到黃巾賊圍城,便單人匹馬殺入城中。原來希望孔北海能借某一千兵士,沖出城去擊敗管亥。誰知孔北海擔心賊兵勢大,堅決不肯同意。
某萬般無奈之下,便提出到外面求取救兵。這次,孔北海倒是答應了。他說平原的劉玄德仁義,命某前往他處求援。但某知道劉玄德手下兵微將寡,不過區區數百人,如何去對付管亥的千軍萬馬?
某昔日也曾聽說韓府君仁義,因此在突破重圍之后,前往鄴城求援。沒想到居然在這半途就遇上了府君,這真是意外驚喜啊。”
韓湛想到管亥手下的數萬黃巾軍,就算都是酒囊飯袋,但太史慈要想突破重圍,恐怕也沒有那么容易。便好奇地問:“字義,想必此刻北海已經被管亥的賊兵圍得水泄不通,但不知字義是如何殺出重圍的?”
“某在接到了孔北海之命后,見賊兵勢大,貿然突圍恐很難成功,于是心生一計。”
太史慈的話引起了韓湛的好奇心:“什么計?”
“每日清晨,某命令兩名兵士,抬著箭垛,隨某到城外練箭。”太史慈說道:“第一日,我們剛出城,就有數百名黃巾賊圍過來。見我們只是在城外射箭,也就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而是在百步外監視。
次日,某又帶著兵士出門射箭。這次黃巾賊依舊是在百步外監視,沒敢靠近,深怕被某的冷箭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