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則護著趙富金道:“此事也不能全怪洵德,若非你忍不住誘惑和洵走到一起,也不會有昨夜的事發生了!”
與緊張兮兮的趙宓金和趙福金不同的是,趙富金不僅毫不緊張,還又變得媚眼如絲——她似乎是喜歡上了被打屁古。
蔡仍打趙富金一方面是真生氣,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打開眼前尷尬的局面。
見了趙宓金和趙福金的表現,蔡仍才心下一松,他心道:“這事應該還有解。”
念及至此,蔡仍站起身,然后向趙宓金和趙福金行了一禮,道:“非是臣想冒犯洵德帝姬,實是她干出來的事太大了,使得臣對不起兩位帝姬,更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收場,所以才一時有些沖動。”
蔡仍此言一出,趙宓金和趙福金同時沉默不語!
顯然,她們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這時,趙富金的聲音響起:“收場還不容易?”
蔡仍、趙宓金、趙福金同時看向趙富金,蔡仍更是直接問道:“你有辦法收場?”
趙富金將蔡仍拉起,然后一邊撿起蔡仍衣服、一邊往外推蔡仍,同時說道:“這事你不用管了,全都包在我身上,我保證幫你善好后,你不是要回金吾軍嗎,快走吧。”
就這么的,蔡仍被趙富金推向門外。
臨出門的時候,趙富金很隨意的又跟蔡仍說了一句:“對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事先跟你說一聲,省得你再懷疑這孩子是別人的,有借口不要我。”
說罷,趙富金就將蔡仍推出了門,然后伸手將房門關上。
先不提,聽了趙富金的話,抱著衣服站在門外的蔡仍,被雷得外焦里嫩。
只說將蔡仍送走了之后,趙富金又大搖大擺的回來,然后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道:“怎么樣,我的兩位好姐姐,昨晚開心嗎?”
趙富金不說這話還好,一聽趙富金說的這話,趙宓金再也繃不住了,她喃喃道:“生死事小,失節事大,我已然失節,對不起駙馬,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
說話間,趙宓金就下了床,然后就撇著腿往外走,大有尋短見之意。
趙福金見狀,就想去拉趙宓金,不讓趙宓金去做傻事。
不想,趙富金一把拉住了趙福金,道:“讓她去,她若想一尸兩命,就帶著她腹中的孩子一塊去尋短見好了。”
趙富金此言一出,趙宓金的腳步立時就是一頓。
趙富金見狀,才走過去,道:“現在,你還確定不能生育的那個人就一定是你嗎?”
趙宓金張了張嘴,想說:“不是我,難道會是駙馬,他可是武將,身體好。”
可一想到昨夜經歷的事,趙宓金怎么都說不出來曹湜身體好這話了,因為她已經見識過、感受過真正身體好的男人是什么樣的了,兩者之間天地之別簡直都沒有可比性!
見趙宓金說不出話來,趙富金才又道:“以前吶,你是不敢走出這一步來,現在既然已經走出來了,你為何不試一試,到底是不是你的問題?”
“經過昨夜,其實你已經知道了曹湜不行,所以,以前的事,很可能都是曹湜在冤枉你,他在欺負你沒見識什么都不懂,他把他的責任全都推到了你身上,讓無辜的你背負這一切。”,趙富金就像魔鬼一樣誘惑趙富金道:“你難道甘心承受這不白之冤而死去?你難道不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趙富金摸著趙宓金的小腹,說道:“說不準,他現在已經在你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