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玉眉心微蹙,錯愕的打量著她。
顧惜春的一番言語讓她想起了自己的處境。
半響,阮青玉果斷的搖了搖頭:“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
阮青玉一臉冷漠的看著她:“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把機會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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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春繡眉微蹙,伸手擦掉眼角的淚痕:“你有王公子在……”
“就算有大公子在又如何,我的處境并不比你好。”
阮青玉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之色,她不想解釋太多,畢竟王斌也是太原王氏嫡系二公子。
身為太原王氏培養的花魁,背地里說主家壞話,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阮青玉回頭看向內院,猛的神色一變。
顧惜春見狀,好奇道:“你怎么了?”
阮青玉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將窗臺讓了出來,指著正在跟王淮有說有笑的席云飛。
“你認為,郎君有作詞的打算嗎?”
“我們兩人在這里矯情了半天,結果都得不到,或許這才是我們的宿命……”
“想想也是,即便再如何博學多才,資歷與年紀終究擺在那里,內院大比忽然改變主題,恐怕就算是郎君,也沒有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拿出一篇佳作。”
“顧惜春,你還是不要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有這個閑情逸致,你還不如去求一求姚女官。”
阮青玉說著,自顧自走到一旁坐下,哀莫大于心死。
其實,她也奢望過,奢望過席云飛能夠再寫出一首佳作,再給自己來吟唱,那或許,今晚的魁首,就真的沒跑了。
但是,事實往往讓人寒心而又無奈。
顧惜春站在窗臺邊,癡癡的望著那道俊秀的身影,見他真的沒有動筆的打算,最后……只是苦澀的微微一笑。
···
王淮回望四周,神色焦急的拍了拍席云飛的肩膀。
“郎君,你真的不試試嗎?”
“試什么?”
席云飛端起酒杯,月娘趕緊上前來倒酒。
那一對嫵媚動人的雙眸,滿是期盼的看著席云飛。
徒奈何,席云飛搖了搖頭:“不感興趣,再說,也想不出好的詩詞。”
王淮聞言,一時語塞。
他也知道寫詩作詞不容易,可席云飛又是一個創造奇跡的男人,所以,心里不免期待萬分。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王兄就別為難我了,咱們喝酒聽曲兒不好嗎?”
席云飛現在整個人有點微醺,也懶得去想什么好詞了,反正這個所謂的評審對他來說,無非就是有個理由能夠近距離看看花魁們的精彩演出。
想到演出,席云飛回頭看向月娘。
“你一會兒有什么節目?”
月娘聞言,雙目含羞的說道:“奴家準備了一段特殊的舞蹈,傳自波斯。”
席云飛一聽,哈哈笑道:“波斯的舞蹈……該不會是肚皮舞吧?”
月娘先是一怔,接著滿臉通紅的抿著嘴,微微頷首道:“郎君若要這么稱呼,倒也名副其實。”
席云飛愣了愣:“還真是啊,不錯不錯,一會兒看你表演,要是夠精彩,我那一票就給你了。”
“多謝郎君,月娘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旁邊悶不做聲的王淮眉心微微蹙起,看向東邊的閣樓,默默為阮青玉不值。
在他看來,十個月娘也比不上一個阮青玉,可惜,人席云飛就是喜歡這一口的。
“咦,二郎,你怎么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