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飛越說越覺得后怕,就連開車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火了呢?”
顧家明有些明知故問道。
陳逸飛還是心有余悸,顫抖的說道:“我就說這事兒邪門啊,蹲在家里,躺在床上,禍事都能從天而降。”
“保羅被送進醫院之后,我就問了一下家里的女傭,好端端的怎么就著火了。”
“那女傭跟我說,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少爺就坐在床上玩手機,火突然就燒起來了,被子都點燃了。”
“保羅從來都不抽煙的,屋子里也沒有任何火源,這火就燒起來了,你們說奇不奇怪?”
“保羅的傷很嚴重嗎?”
顧家明看了后排的葉正陽三人一眼,對陳逸飛問道。
陳逸飛回道:“挺嚴重的,燒傷面積很大,不過幸虧家里的下人來的及時一些。”
“用被子將保羅包住,沒有讓那火焰蔓延到上半身,差一點兒就燒了最重要的部位,要不然我們陳家就要絕后了………………”
“我聽家里的下人說,那火燒的很奇怪,散發著一種略帶藍色的光芒,用水都澆不滅,而且越燒越旺。”
“后來有家里的下人趕到,一整個被子包裹在了他的身上,最后才將火給熄滅掉的。”
陳逸飛的話剛說完,幾個人面面相覷,驚恐不言而喻,散發著淡藍色的火焰,水是熄滅不了的。
看來對方對陳保羅的怨恨之深,可見一斑,就是天天折磨他,還不讓他死,讓他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就這般一路說著,車子就開到了醫院,這醫院應該是港島最好的私人醫院,上面的招牌是港島圣母瑪利亞醫院。
將車子停好之后,陳逸飛就迫不及待的帶著他們四個人進了醫院,坐電梯來到了五樓一間私人病房。
高檔病房之中,正有幾個醫生圍著一個病床,好像在商討著什么。
陳逸飛一進去,便將那些醫生趕走,此刻,屋子里就剩下了陳逸飛和葉正陽他們四人,還有躺在病床上的陳保羅。
葉正陽四人人朝著陳保羅一看,各自唏噓不已。
“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就連元方對陳保羅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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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忍直視,口喧佛號。
只見此時的陳保羅可謂是慘不忍睹,兩條腿包裹的跟木乃伊似的,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一直纏繞到了上半身。
那陳保羅一直疼的哭爹喊娘,眼淚橫流。
陳逸飛一看到兒子痛苦成這個樣子,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可憐兮兮的看向了葉正陽他們。
陳逸飛哀求道:“顧大師、葉大師,求求你們快救救我兒子吧,在這樣下去,他肯定被折騰死不可,我們家可就他這一根獨苗苗。”
葉正陽對顧家明使了個眼色,顧家明便說道:“救人可以,不過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們父子二人必須跟我們說真話,。”
“要不然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施救,再繼續隱瞞下去,你兒子早晚會被那東西給折磨死。”
說完幾個人在這病房之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此時的陳逸飛臉色陰晴不定,最后嘆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我、我說,我什么都說,就在半個月之前,我兒子逼死了他們學校的一個學生,讓那個學生跳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