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的戰斗仍在持續,不過卻變得零零散散的了,基本是兩三個夜不收狠揍一個清兵探子。
剩下的雙方的人數懸殊,即便單挑也不是對手,現在還被群毆,有幾個清兵直接很識相的跪地求饒,請求做包衣奴才。
這幾個清兵探馬的這一頓操作,頓時讓第一哨的夜不收們哄然一笑。
楊其禮哈哈大笑,道:“韃子包衣,真他娘的新鮮,告訴老子你們的大營在什么位置,老子興許可以收了你們!”
幾個投降的清兵猶豫不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緊張的看向將他們包圍著的夜不收們,心中驚恐不安。
楊其禮掃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的取下掛在身后的火槍,然后不急不緩的裝上了子藥,最后將火槍對著一個最丑的清兵,扣動了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那名清兵的腦袋瞬間開花了,紅的白的溜了一地,霎時嚇人。
楊其禮忽然道:“他娘的,忘記打破的腦袋不能拿去領賞了,真是可惜了五十兩銀子!”
說完他又看向其他幾位清兵,被爆頭的清兵身旁的幾個俘虜嚇了一哆嗦,連忙邊磕頭邊叫著,語無倫次的把清軍附近的大營位置說了出來。
楊其禮點了點頭,表示還算滿意,突然間上去一個槍托砸翻了身前跪下的清兵,然后道:“忘記告訴你們了,老子不需要什么包衣奴才,只喜歡賞銀,不管死沒死,所有人都補上一槍,割下腦袋領賞去!”
為了保證行動的隱秘性,龍驤夜不收是不會帶著俘虜行動的,特別是有機會說話的活人俘虜,這是大忌。
這幾名俘虜在幾聲槍響之后也就結束了他們的使命,魂歸地府去見他們的老汗努爾哈赤去了。
剛剛處理了幾名俘虜,忽然躺在山坡下的一個白甲兵猛然跳起,飛速地向西邊的石景山一帶逃去。
原來這名白甲兵內襯穿著鎖子甲,被砍了一刀后傷的并不重,卻故意就順勢倒在地上裝死,等侍逃跑的機會。
本來他想先躺著裝死,等這些明軍撿了財物走后再溜走,但聽說死的也要割腦袋,再也顧不了那么多,爬起來就跑。
“他娘的,這狗日的居然詐死!”楊其禮大罵一聲,等他們看到的時候,那白甲兵已經跑到剛剛突圍的戰馬前,翻身上馬溜走了。
楊其禮沒有理會那白甲兵,讓眾人打掃戰場,清除屬于自己的痕跡,最后將所有清兵戰馬和戰馬上的財物全部拉走,回到了之前的觀察點。
沒多久,埋伏在另一路的一組夜不收,提著那名逃跑的白甲兵腦袋跟了上來,幾人不爽道:“我還以為能有一場大戰呢,結果就跑出來這么一個慫貨。”
楊其禮道:“你們組要是不收了那小白皮,一個銅子都不不到!”
“大人,收成怎么樣?”看向戰馬上掛著的鼓鼓囊囊的袋子,幾個后到的夜不收眼睛放光。
楊其禮笑道:“血賺!別跟個做賊一樣,人人都有人份!”
聞言,所有隊員都是異常的興奮,沒有犧牲一個兄弟,就收掉了對方三十個探馬,還獲得這么多財物。
當夜不收真是他娘的太爽了!回憶起當初受的那些苦,真是值得!感謝皇太子!感謝皇明!
一切處置停當后,楊其禮帶著隊員們迅速轉移,按照幾個俘虜說的地方偵查敵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