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道:“二弟,剛才我已經問過了七長老,白逸塵一行人殺了魔教的一位堂主和一位長老,如今來我們這里是來避難的!如果我們收留他,必定得罪魔教!況且,白逸塵如今已經沒有機會繼承家主大位,我們何必為了他得罪魔教?”
沈玉門冷冷道:“大哥,你知道當初父親為什么選擇我做家主嗎?不僅僅是我的學武天賦在你之上,更是你沒有擔當!我們沈家為天下四大世家之一,何時需要看魔教的臉色做事?況且,逸塵是我的外甥,如果我將他拒之門外,豈不是讓人恥笑我沈玉門不仁不義,敗壞我沈家的名聲?”
最終,中年男子拂袖而去。
翌日清晨,白逸塵洗漱完畢后,便來找周銀鈴。
此時,周銀鈴也是剛剛洗漱,兩人便到了屋內聊天。
“鈴兒,你爺爺怎么說?”
“爺爺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讓我不要介懷。關鍵是我們得罪了魔教,他雖然不怕,卻擔心我的安危,所以才會跟著我們一起進了沈府。”
周銀鈴緩緩解釋道。
白逸塵點點頭,以周伯乾這個怪老頭的臭脾氣,如果不是為了孫女,估計永遠不會來沈家。
旋即,他猶豫了一下,問道:“鈴兒,你學的水行內功可以傳給我嗎?”
江湖之中,內功心法永遠是不傳之秘。但周銀鈴卻笑了笑,道:“當然可以!昨天爺爺跟我說過,我學的碧水訣內功正是奶奶傳下來的,出自沈家,不可傳給外人。但塵哥哥也是沈玉門的外甥,也會是我的相公,當然沒問題。不過,塵哥哥,你學習兩門內功,很容易走火入魔,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白逸塵點點頭,道:“我明白,我只是做個嘗試,如果不行的話,我會放棄!”
他當然會在夢中的練功房先嘗試,等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會在現實之中修煉。
周銀鈴聽了,也就放心了,開始以內力進入白逸塵的經脈,引導他如何行功運氣。
不同的內功心法,有不同的行功路線,因此才會誕生不同屬性的內力。
武學之中,有五臟五行的理論,肺屬金,腎屬水,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白逸塵修煉的裂天功屬金,因此行功路線以十二正經之中的手太陰肺經為核心。而周銀鈴的碧水訣卻是以足少陰腎經為核心,行功路線也是大為迥異。
周銀鈴連續運轉了四五次周天,白逸塵便徹底記住了行功路線。
隨即,沈玉門派了一名侍女過來叫他們去吃飯。兩人跟著侍女前往正廳。
此時,大廳中間的紅木大圓桌已經坐了八人。
坐在主位的一名面色紅潤的銀發老婦,顯然是沈老夫人。她的旁邊是一個身著青衣的俏麗少女。
而沈玉門和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端莊婦人坐在老夫人的左手邊。
一名面色嚴肅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坐在老夫人的右手邊,還有兩名二十多歲的白衣青年坐在一起,剛好還留下兩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