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笑道:“爺爺,當然是鈴兒大!鈴兒的年紀比媛媛大一點,我讓媛媛叫她姐姐,行了嗎?”
當然,這只是名義上,但都是正妻。
周伯乾哪里知道白逸塵會偷換概念,還以為自家孫女是大婦,唯一正妻。因此,他才神色滿意的點頭道:“白小子,算你識相!”
頓了頓,他才反應過來:“對了,孫女婿,爺爺的酒呢?”
白逸塵笑道:“放心吧!我已經讓人送來了,在路上,今晚應該會到。”
這時,凌思媛拿了一個裝著所有地契、房契的木盒過來。周銀鈴也跟著過來了。
白逸塵將明月樓的房契抽出來,旋即道:“好了,我們去沈府!”
旋即,他們出了門,坐著馬車去了沈府。
片刻后,白逸塵三人進入沈府。
其中周銀鈴和凌思媛去拜見沈老夫人。
而白逸塵去了沈府書房。他拿著木盒放在了沈玉門身前的桌面,道:“舅舅,這是我昨夜剿滅魔教河東總堂和各處據點所得的所有房契地契,其中有城內房契六十三處,另外有郊外的地契三十二處,總計千余畝。”
這些數據是凌思媛昨晚幫他整理的。
沈玉門聽了,也是暗自震驚,他也知道魔教在北原府有堂口,但因為隱藏很深,一直難以找到,沒想到卻被白逸塵直接一次拔除了,還繳獲了這么大一批戰利品。
對于白逸塵的來意,他也有所了解了,于是點頭道:“你放心,這些產業我來處理,會有一半是你的!”
地契還好,這些房契,如果沒有沈玉門幫忙,肯定都會被查封。所以,收取一半費用是合理的。
白逸塵抱拳道:“多謝舅舅,其實還有一件事更需要急速處!”
他說著,拿出了一本花名冊,道:“舅舅,這是魔教在河東道各州各縣所有分舵的花名冊。其中代州總舵已經被我剿滅,其他各州縣分舵得魔教之人就只能靠舅舅了。另外,我收服了魔教的一批高層,如果舅舅要動手,他們可以負責帶路!”
沈玉門聽了,頓時神色大喜,道:“好!我立刻派人剿滅魔教的所有分舵!你把他們叫過來帶路!”
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
沈玉門早就想要清除河東道的魔教勢力,此時有了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隨即,他下令召集沈家在北原府十大長老和諸多高手集合,聽從白逸塵命令。
而他自己卻帶著一批人手,直接奔六扇門而去。
片刻后,白逸塵到明月樓,把戚威龍、魯長河等十幾名高層叫了過來。
當然,白逸塵依舊易容,隱藏了身份,只是讓他們到沈家聽用。
此時,戚威龍、魯長河等人都暗中猜測他們的會主就是沈玉門,因此更加放心了。畢竟,沈家勢力龐大,背靠著這顆大樹,他們才有機會逃脫魔教的追殺,才有機會獲得解藥。
白逸塵沒有出面,只是讓沈家十大長老各帶一路人馬出發,除了戚威龍、魯長河兩人留在明月樓,其他兩位副堂主、正副舵主、八大護法、十二位執事分為十組人,分別隨著沈家十大長老出發。
而此時,城北,一處酒樓之中,包括掌柜、廚師、伙計、雜工等等全部在一樓中心的天井內被殺。
不僅如此,酒樓里還有二三十個死者,分別來自附近的布莊、米店、當鋪等等。
六扇門的黑衣捕快已經把酒樓團團封鎖了。
這時,一名身著青色官服,約莫三十多歲的捕頭正在天井內仔細觀察死亡現場。
片刻后,一名身著藍色官服的中年男子進入天井,問道:“盧泓,查出什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