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那命令的語氣說著:“你還不去叫大夫過來?這責任你擔當的起嗎?趁著現在我家公子還有救,你還不快些去叫大夫前來?我們尚書府還能勉強原諒你的過失。”
那語氣,活脫脫就跟整個人跟尚書府的主子一樣,青草這一瞬間有些飄飄然了,她已經忘記了季傾安的真實身份,又忘了這些日子,京城里頭風向的變化。
季傾安早已不是先前那個季傾安了。
此言一出,小玢率先不干了:“你這夫人什么意思?竟敢直接指著我們王妃?你有沒有規矩?尚書府怎么就讓你這么個沒有教養規矩的做了夫人的?”
這時候,旁邊就有百姓說話了:“小玢姑娘啊,你有所不知,這是靠狐媚功夫,爬上了主子的床,不然,就以這種貨色,誰會要啊?”
這話一出,周遭瞬間嬉笑起來。
小玢也沒忍住笑了,“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姨娘是吧?”這句詢問一出,小玢頓時語氣冷冽起來:“作為一個姨娘,憑什么指著我們王妃?膽敢對我們王妃無理?就是你們尚書以及夫人在此,也得朝著我們王妃行禮,尊稱我們王妃一句王妃,你一個妾室就敢如此跋扈?按照大清國的制度,理應當斬雙手。”
季傾安也是點點頭,附和著說著:“小玢說的對,來人-----”這一聲令下,一小廝聞言走了過來,朝著季傾安行禮:“王妃。”
季傾安擺擺手,隨后厲聲道:“給本王妃剁了這妾室的手!”
“你敢?”青草聞言眼睛瞪的通紅,然而,言語間卻在不斷發顫,似乎是有些懼怕之意。
“我有什么不敢的?”季傾安頓時冷笑一聲,“我堂堂一介云清王妃,會懼怕你這妾室的威脅?”
“剁吧!”只聽一句輕緩的聲音開口,卻說出了最為可怕的話語。
那小廝聞言,也是有些畏懼,遲遲不敢上去,畢竟也是沒有見過血,哪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剁人家的手?
季傾安輕嘆一聲,“黃小元,你上吧。”
黃小元聞言,頓時跳了過來,朝著青草走了過去,青草還來不及閃躲,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血液噴射間,只見青草兩只手自手腕處斷裂,斷手落地,血液噴射,青草疼的蹲在地上,不斷尖叫:“殺人了,殺人了。”
季傾安繼續冷笑著:“尖叫聲音這么大,看來還是不夠狠,不夠痛。”
“你還想做什么?”青草再次驚呼。
周遭的百姓瞧著這種血腥的場面,頓時都鴉雀無聲,不敢開口說話,不敢發出聲音來,其實主要是,被嚇傻了。
他們原本上去揍人,雖說看上去嚴重了些,,好歹也是能恢復的,這場面,剁手啊,哪里還能恢復?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還沒有結束。
因為青草的尖叫與驚呼,季傾安再次產生了一個決定:“黃小元,把這妾室的舌頭拔了,這聲音實在是污耳朵,本王妃不想再聽到了。”
黃小元聞言,再次上前,一時之間,地上再次多了條斷舌。
季傾安見狀,掩了掩眼眸,頗為夸張的說著:“場面太血腥了,本王妃害怕。”
這黃小元也是沒忍住想笑,這王妃真是個戲精,明明這些要求都是她提出來的,居然現在還說害怕。
季傾安甚至還好心的開口:“趕快全部把這些送上尚書府的馬車上頭去,送回尚書府去,看看還有沒有機會能救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