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人家請你吃飯還欠你的啦?”齊遇把丁杭印給按回到了作為上。
“我他媽哪知道是安的什么心,還是對老子有什么企圖啊?”丁杭印對單不知道被誰買掉這件事情的上反應有點過激。
齊遇大概能知道,在丁杭印在還沒有認識自己之前。
要么是在組樂隊的時候,要么是在酒吧駐場的時候,有發生過一些特別不愉快事情。
但齊遇還是第一次見到丁杭印發飆。
齊遇就奇了怪了,她在學校的草地上撿到丁杭印,叫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給他交住院費,還給他買吃的喝的,也沒發現丁杭印有什么不適,或者認為她有什么企圖。
莫不是音樂系的每一個人,真的都當她是滅絕師太?
但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些原因的時候。
“就你這樣的,有什么好讓人企圖的?”齊遇有些氣結。
這大白天的,在大庭廣眾的環境之下,在一家人多到需要排隊的餐廳吃飯,哪能發生什么讓丁杭印無法接受的事情。
“那多了去了。”馬曜怡一臉戒備地挽起了丁杭印的胳膊,深怕有人覬覦她的普丑男朋友。
真的是,什么樣的人,都一樣有人當寶。
齊遇問服務員,是誰幫忙買的單。
服務員指了指坐在酒吧區域的一男一女,說是那邊的那位穿藍色衣服的男士。
在連續幾個和母親有關的“問候聲”過后,穿藍色修身西服的男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并且很快走了過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幫忙埋單的男士,穿了一身WelshandJefferies的高級定制,身姿挺拔,語氣紳士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老子在這吃飯,招你惹你啦?老子就算是沒錢吃飯,被趕出去了,也和你他丫沒有半毛錢關系吧?”丁杭印見多管閑事的人有點眼生,錯愕之余,還是秉承了自己一貫火爆的脾氣。
火氣一旦竄上來,就沒有那么容易再壓下去。
丁杭印心里面的某些堅持,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包括齊遇這個算的上關系很好的朋友。
“宦享哥哥,你怎么在這,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我家思考豪宅的嗎?”齊遇驚奇地發現,這個把WelshandJefferies這個百年高定西服,演繹得淋漓盡致的“埋單男”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我光在你家里,閉門造車,也沒辦法憑空生出房子來。”
“就到City找朋友一起喝點東西,順便談點事情。”
“你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過來打招呼,你就和你朋友出去了。”
“我就自作主張把單給買了。”
“是不是給你們造成什么不愉快了?”
宦享用春風化雨般的表情,和黃鶯出谷般的聲音,表達了自己對現場情況的擔憂。
宦享并不認為自己的舉手之勞有什么問題,但給別人造成的困擾,總歸是不好的。
在育馬場做了一些簡單的交接工作才到市中心來的宦享,好巧不巧地和下了課從學校出來的齊遇,在同一時間,出現在了Ole。
齊遇的心,莫名地又漏了一拍。
早上還一起吃飯,分開還不到半天,怎么見到宦享哥哥的時候,會有這么驚喜的感覺?
齊遇很喜歡這樣的偶遇,以至于沒有深究,宦享第一次到布里斯班,為什么就能找到這家口碑和口味俱佳的西班牙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