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宦享的回答依然簡單而直接。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幼稚呀?”齊遇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是騾子是馬也總得拉出來溜溜。
這才表白打卡的第一天,不問清楚又怎么知道以后的卡要怎么打。
“不會啊,你覺得你比我有創意。”宦享轉頭看了副駕駛座上的齊遇一眼。
這一眼,一如既往地撩動齊遇的心房,卻分不清是什么情緒。
“那你看完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呀~”齊小遇同學難得耐心爆棚,循循善誘,溫柔得像是在和【搖滾鐵匠】說話。
“沒有。”宦享在不該簡潔的時候,也簡潔了。
“哦~”齊遇把宦享認真開車的表情,理解成了強忍著笑意。
就是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讓自己盡量少說話。
說多錯多,不說就不會錯。
齊遇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就有想到過,寫詩表白的方式太古典。
怎么提筆的時候,就是那么的渾然天成+一氣呵成呢?
現在好了,表白打卡沒打到點子上,想收又收不回來。
“你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點不高興,剛剛做不愉快的夢啦?”宦享大哥哥在面對齊小遇同學的時候,心思向來是非常細膩的。
“沒有呀~大白天的做什么夢呀?”齊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哪有向人表白,還表白出一身怨氣的。
更何況,有宦享大哥哥一邊做司機一邊噓寒問暖的,再大的怨氣也應該隨風飄散了。
“那是因為我剛剛回答說‘沒有’嗎?”宦享司機開始找問題。
既然賭局的最終結果是雙輸,齊遇表白打卡的第一天,又何嘗不是宦享二十種花式表白的起點。
“算是吧。”齊·小媳婦·遇一邊委屈,一邊還要裝出沒事的樣子。
哪有這樣的人,明知道人家在意,還表現出一副對表白信內容漠不關心的樣子。
是就是了,齊遇還非得要在前面加上一個算字。
“是我沒有表達好,我不是沒有想說的。”
“就是……你用寫的,我要是用說的,多少都會有點不好意思。”
宦享稍作解釋,最后還加了一句:“你早上放門口的那個信封,我已經還給你了。”
“'還給我?什么時候?我剛剛跑上去找都沒有……”
齊遇發現在說漏嘴了,趕緊把話題給扯回來:“你為什么要還給我?你還哪兒了?你……”
小遇遇很想發飆,很想然情緒火山肆意的噴發。
無話可說就算了,怎么還想著要“退貨”。
這也太過分了。
可是,宦享哥哥這么帥。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
正面帥,側面帥,穿西裝帥,穿休閑服也帥。
這么帥的一個人,怎么能是用來發飆的?
可是的可是,搖滾伏爾甘之主也不是用來憋屈的呀!
“我還到你書包里了,你等下到了學校再看,可以嗎?”宦享笑著伸手給了小遇遇一個摸頭殺。
這么影響發型的動作,齊遇竟然沒有反抗,還瞬間就被安慰到了。
自己心甘情愿,上趕著受憋屈,連脾氣都不舍得發出來,又怪得了誰?
邏輯遇對此非常不滿:【坐在副駕駛的這位長發及腰的姑娘,莫不是腦子有坑,想了半天才寫出來的情詩被人給退回來了,還在高興個什么勁兒?】
實在齊對此提出抗議:【我就是沒辦法生氣,你管得著嗎?】
然后,邏輯遇和實在齊一合計。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