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犯我,我考慮看看情況,多半都好商量。
但有一點,人若犯齊遇的男朋友,小阿遇必奮起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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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之舞》的揭秘直播現場,有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
除了齊遇表演的這一塊區域,其他的地方已經人滿為患。
“宦哥,外面一下來了這么多人,你不出去看一看?”倪夢在直播“總導演”伍德·克萊恩臨時要求搭建的導播+休息室問宦享。
“我們家小姑娘,讓我安安靜靜地在這里準備比賽,我聽她的。”
“人小姑娘都沒在,你對我這么個單身狗撒狗糧,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殘忍嗎,你往左邊看,總導演,工作狂,單身,你有需要,我讓小阿遇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你。”
“切,這還用你再找人要嗎?哪次【搖滾鐵匠】要坐長途飛機,他是不打七八個奪命連環電話的?你們家小姑娘自己和我說一遍,她那個團隊經理,至少還要找我說三遍,我要不是脾氣好……唉,算了算了,宦哥你都發話了,必須要讓你家小姑娘滿意,你的訓練場的馬,才能交給我們公司來運輸。我,就是個沒脾氣的。”
“這樣,最好。”宦享對倪夢的表態表示滿意。
“宦哥,你這樣子真的有點……怪不得我哥會被你氣成那樣。”
“你的邏輯有問題,你哥生氣,是因為他成績不如我。”喜歡實話實說,是宦享的優點。
“得,我的錯!你就那么相信你家小姑娘呀?真不出去看看?我感覺事情都有點失控了,她才十八歲啊。”
“我家小姑娘總能化腐朽為神奇。只要她沒危險,她不叫我出去,我就不出去。”宦享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變成了難得一見的自豪。
“我哥也看到關于你虐馬的新聞了,剛給我打電話,說你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可以把在德國的公關團隊借給你。”
“你哥是想讓我向他求助?”
“這個……宦哥,你別這么想,反正你要有需要,你和我說,我在和他說。”
“你替我向你哥求助是吧,然后你哥就能把多年來被我支配的恐懼感給徹底釋放了,他終于可以站在上帝的視角,看我深陷泥潭,然后再把我救出來。你哥是我遇見的,最有意思的同學,他要是釋放了,可能就沒有這么有意思了。”
“哪有啊,你們都畢業這么些年了,哪還有誰被誰支配的恐懼,我哥他已經在開始找媒體了,只是因為知道我在亞琛,就跟我說一聲,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替我謝謝你哥啊,宦氏在德國,也是有公關團隊的,宦氏我都沒找,我肯定也不是和你哥客氣。你回去告訴你哥,我都快三是對了,還沒個正經工作,他卻把家族企業打理的有聲有色,光這一點,他就甩開我幾百條街,我才是那個應該有危機感的人。”
“你和我哥的友誼,我還真是看不清,你要不是開口閉口我家小姑娘,我都要……”
“稍等。”宦享說完這兩個字,就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伍德的一堆監視器后面。
雖然齊遇只給了四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但伍德還是為這次直播,準備了十六個機位。
以前是不能拍到齊遇的正面,現在不一樣了,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搖滾伏爾甘之主唯一說過要找他算賬的事情只有一件——【拍的不好看我找你算賬】。
宦享指著9號機位監視器上面出現的人,和伍德·克萊恩說:“這個人,就是我原來在丹麥的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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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來得比較晚,丹麥獸醫沒有聽到齊遇說唱最后到最后的“靈魂三問”。
因此并不知道自己現在處于一個什么樣的狀況。
相反,現場的情況,讓他覺得自己輿論戰術,取得了勝利。
齊遇問【本色信仰】愿不愿意成為她的坐騎,愿不愿意帶她看看世界的美麗,這意味著什么?
怎么聽,怎么像是讓【本色信仰】退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