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艾米麗雖然來了,但是卻非常不耐煩,一遍遍的催促外祖母趕緊走。
舒老實在是看不過去,所以才閉上眼假寐。
對于舒老這樣的知識分子來說,自己的外孫女這樣一幅性格,他當然看不慣。
舒老嘆氣不止“我自己讀了一輩子書,崇尚禮道,沒想到自己的外孫女卻對于人情如此之淡薄。”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發展,老師不要太過自責,這不是你的責任。”
“哎,雖說子不教父之過,但是我卻不能推卸的一干二凈,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同意舒云他們來美國。”舒老捶胸頓足,大呼不已。
“現在艾米麗貪玩心較重,以后或許會好吧!”唐丁只能如此安慰舒老。
舒老也不知道是相信了唐丁的話,還是把實在懶得再爭辯,他呼吸漸漸沉重,已經是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舒老夫人回來了,艾米麗看了一眼她的媽媽舒云,不多不少只看了一眼,舒老夫人跟唐丁說起舒老的病情。
按照舒老夫人的說法,舒老的病情,有一半是人為因素,另一半則是因為艾米麗的不學好,所以才讓舒老跟著操碎了心。
舒老一氣之下本想就這么回國,但是女兒剛剛喪夫,又受了傷,外孫女又不爭氣,舒老一氣之下,就病倒了。
“放心吧,師母,你且放寬心,這事交給我,我來處理。”唐丁并沒有用兒孫自有兒孫福這樣的話來敷衍舒老夫人,他主動的把舒老的煩心事接了過來。
舒老夫人看看唐丁的模樣,點了點頭,“唐丁,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唐丁跟舒老夫人要了小太妹艾米麗的住址和電話,然后順手接過舒老夫人遞給他的手機,就去找艾米麗去了。
舒老夫人給唐丁的艾麗米的住址,是在韋恩大學內,學校分配的宿舍。這里也是艾米麗上學的地方,也是艾麗米的父母任教的學校。
唐丁暢通無阻的進入了艾米麗的宿舍大樓,敲了敲艾麗米的宿舍門,不過敲了許久,也不見人開門,更沒人應答。
正當唐丁準備離開的時候,門開了,一個黑人女孩衣冠不整的開了門,看到敲門的唐丁,打了個哈欠,“你找誰?”
“我找艾米麗。”
“不在。”黑人女孩剛準備關門,就被唐丁一把手插入門縫,牢牢的把門留了一個可供人出入的口。
“那你知道她現在住哪嗎?”
“不知道。”
黑人女孩剛剛說完,從屋里面出來一個體格健壯的黑人青年,邊走邊提褲子,除了衣冠不整之外,那塊塊隆起的肌肉,那凹凸不平的腹肌,如雕塑一般,“露西,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