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堅合什:“正是。”
“大師是須彌靈山的和尚?”
“小僧不是須彌靈山的,但也修習了一些須彌靈山的武學。”
“那是空海靜院的?”
“小僧也不是空海靜院的,只是王爺座下的一個無名之輩。”
“無名之輩?”霍天歌失笑:“無名的大宗師?……你們南王也真夠慷慨大方的。”
“王爺說,一直沒忘記華王爺當初的情義。”
“哼!”
“而且王爺也說,華王爺你最近會有劫難,需得小心戒備,否則……”
“嗯——?”
“別的小僧便不知道了,只需守著華王爺一個月即可。”
“這么說,這一個月內我就有難?”
“阿彌陀佛,正是!”了堅合什。
他其實也不信。
但既然李澄空有吩咐,又恢復了自己大宗師的身份,聽命行事即可。
自己原本就無欲無求,萬事不熒于心,世間一切皆磨礪心境,只為解脫。
而唯有盡歷世間磨難方能超脫,否則,隔岸觀火又怎能超拔于火海,登上彼岸?
在明覺寺如此,在天刑司如此,在燭陰司也是如此,順勢而為隨波浮沉,一切皆是緣,緣來緣去不必強求。
既然自己落到袁紫煙手上,被她逼迫加入,那就是與燭陰司結緣,那就好好在燭陰司做事,盡量做到更高的位置。
“哈哈……”霍天歌終于忍不住:“李道淵成了青蓮圣教的教主,難道就成了神仙不成?還能預測我有危險?”
了堅沉默不語。
“……罷了,既然來了那就住上一個月,且看李道淵的話準不準。”
“是。”
三天之后的傍晚時分,霍天歌從軍營里出來,回到鎮北城,身邊僅跟著兩個青年。
一個是光頭锃亮的了堅,另一個是須眉皆白的老者,兩人皆是大宗師。
了堅氣息渾凝,只看出不凡卻看不出大宗師之氣勢,另一個老者也是如此。
霍天歌進了城之后便把駿馬一甩,拋開韁繩,大步流星進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成為鎮北城的城守之后,與大月的關系更加緩和,鎮北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繁華起來。
他這是為了讓父皇霍青空看到自己治理天下的本事,能讓百姓過上富足日子。
了堅與老者加速,一左一右與霍天歌并肩。
“放心吧,城內不會有刺客。”霍天歌看他們如此,搖頭失笑。
了堅神色不動,另一個須眉皆白老者道:“王爺,不能不防。”
“好好好。”霍天歌道:“那我們快一點兒回去。”
他腳步加快,施展起輕功。
“阿彌陀佛!”忽然一聲斷喝,人群里忽然沖出六個壯年,瞬間到了霍天歌跟前。
“轟隆!”霍天歌還沒能反應過來,六人已經炸成血霧,瞬間籠罩了他們。
須發皆白老者怒吼著出掌,想拍開血霧,卻沒能成功,反被血霧沾上。
頓時手掌變得烏黑,身體也迅速變黑,眨眼功夫已然重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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