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宏圖……”
“好吧,我承認,三妻四妾其實也想要的。”
如果沒有最后一句,徐妙錦大概會感動得融化,但最后一句讓她心里頗有些難受,轉念一想,這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黃昏啊。
無論怎樣,他不會騙他心愛的女人。
于是眨巴著眼睛,“等等吧,也許我能接受娑秋娜,不過……”狡黠的一笑,“長姐其實有意,等小寶慶和我家四妹初長成后,賜婚于你。”
黃昏一臉頭疼,掰起手指頭,“錦姐姐是正妻,娑秋娜作為西域王族,以后還需要她的身份去掌控西域,平妻必須得有吧,不然西域那邊無法平,那么小寶慶和四妹其中一個就得當妾,這可如何是好,小寶慶是公主,可咱也不能虧待四妹啊。”
徐妙錦頓時一臉黑線,沉默著不說話。
原來你還真想啊。
黃昏一見不對,立即道:“所以分析來分析去,不能虧待了小寶慶和四妹啊,為夫能這么辦呢,只有以退為進了,這倆美人兒還是去尋找她們的幸福吧,況且現在這么小我就對她們下手,我禽獸不如啊。”
心中卻道,也不能不如禽獸。
徐妙錦這才轉怒為笑。
牽黃昏的手更緊了,呢喃著說我也不是頑石一塊,有些事我會慢慢去想的,等有一天想通了,也許夫君就不用愁了。
黃昏一臉賊笑,“想通了?”
為夫滿足你。
在一件事讓,要讓不甚同意的女人變得好說話,往往只需要做一件事,用第三只腿滿足她,征服她,在極境的美妙之好,身心皆滿足的女人,往往會變得好說話的多。
于是側身,彎腰,奮起余勇,將這大明第一美人兒扛到肩頭,一陣風馳電掣,沖回黃府,直奔主院,無視院子里和緋春坐在一起的娑秋娜兩人的存在,丟到主房床上,一個惡狗撲食壓了上去。
徐妙錦咯吱咯吱的笑,最終卻化作了呻吟。
院子里,娑秋娜和緋春面面相覷。
都是一臉臊紅。
咱這黃府大官人,是越來越沒節操了啊,關鍵是將夫人也帶壞了,這天都還沒黑了,你們咋就關起房來巫山**了。
關鍵是我們兩個大活人在這聽春宮啊。
緋春倒還好。
畢竟這事又沒發生過,今天還算克制了,是在臥室,之前甚至在書房也有過。
但是娑秋娜第一次見。
羞臊之后,眼睛里有點小星星,她有點欣賞黃昏這座率性的作風了,很有西域男兒大開大闔的豪爽感,沒有大明男子的禮儀束縛。
心中倒是有點小意外。
原來夫人叫起來這么好聽,嚶嚶啼啼如泣如訴,如貓一樣撓動人心,眼前幾乎出現了鮮活的旖旎畫面……
作為女人,她都有點動心,旋即又想,難道黃大官人也是床笫高手,這么快就能讓夫人燃情起來?
又或者夫人和自己一樣,都是極品體質:被男人摸下手都會很敏感,只需要一些輕微的親密接觸,就能迅速燃燒起來而不知今夕何夕?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對愛情和男女之事本就充滿憧憬。
于是心里有點酥癢。
緋春一看這狀況不對啊,娑秋娜你一直在這里聽房是什么意思,那以后小姐在你面前,還能有點夫人的威嚴?
不能嘛。
沒好氣的道:“沒看夫人在忙嘛,你趕緊回主院去。”
娑秋娜起身,忽然嫵媚的笑了起來,對緋春道:“你趕我走,難道是你也想去‘忙’?別怪我沒提醒你喲小緋春,男人其實是很喜歡這種調調的。”
緋春羞得臉能滴水。
啐了口,想都不想的脫口說道,你個黃花大閨女怎的一點也不害臊,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娑秋娜呵呵樂笑著邊走便說,“緋春啊,你可能還沒看明白呢,我大概率是要離開黃府去追求我自己的愛情和自由,但是大官人肯定會想法設法留下烏爾莎中的幾個,以烏爾莎她們練過的媚功而言,這樣的局面以后真的會出現,你啊,若是繼續端著,會很慘的。”
真的。
如果你現在不抓住大官人的心,等烏爾莎她們上了大官人的床,你緋春就是雞肋了,也就那一滴血還能讓大官人有點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