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在陳道的主導下獲得圓滿成功,參加會議的眾人明確了各自的發展方向。
散會后,眾人等戈胖子發完精神損失費,隨后找了家飯店聚餐,慶祝人生新階段的開始。
聚餐過后,陳道和辛德勒戈胖子三人搭波格德上尉的車去維耶納市。
開上高速公路后,波格德上尉將懸浮轎車調成自動駕駛模式,隨后憂心忡忡地問道:“道哥,我的心臟病要多長時間能夠治好?我參加國民衛隊做體檢的時候,沒發現身體有什么異常。”
陳道心說,你要是能檢查出來那才是真的活見鬼。
奪舍重生后,除了見識之外,陳道與普通人差不多,必須要堤防礦工們見利忘義,或是波拿巴和波格德父子言而無信。
陳道作為老江湖,見慣了人心險惡腥風血雨,自然不會把未來全部寄托在他人難以估量的人品上面。
化成灰之前,陳道與波格德上尉、辛德勒、黎叔和戈胖子四人告別時,曾經裝作親昵地拍過四人的肩膀,拍肩膀的時候,陳道在四人體內各自注入一絲真氣。
這絲真氣潛伏在他們體內,會慢慢侵蝕四人的心脈,如果沒有陳道出手相救,因個人體質而異,四個人在五到十年內會先后死亡。
如果將尸體送到醫院,醫生只會給出四人是死于心力衰竭的驗尸報告。
陳道率先告知波格德上尉有心臟病,而且這個病只有自己能夠治療,正是要震懾住自己重生后最大的威脅與變數,波拿巴少將。
對波格德上尉的問題,陳道隨口忽悠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找家大醫院檢查身體,醫院里的大夫肯定是檢查不出來的。”
波格德上尉下意識地將右手放到左側肩膀上。
猶豫了好一陣,波格德上尉問道:“道哥,我看過新聞,你之前是植物人,要火化的當天忽然詐尸活過來,人也恢復了健康,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坐在后座的辛德勒和戈胖子豎起耳朵,明顯對這個他們想問而又不敢問的問題很感興趣。
按照必須要把眾人集體忽悠瘸,以后死心塌地跟著自己闖世界的指導思想,陳道端正態度,一本正經地繼續忽悠道:“之前當植物人的時候,我并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只是我的意識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后來有一天,我昏昏沉沉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人,這個人披散著長發,穿著一身染血的長袍,長得和我也很像。
他對我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說完,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知識涌入我的腦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過來,我發現我正躺著棺材里,棺材里開著冷氣,我差點被凍死。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我推開棺材,詐尸歸來。你們說,我這種情況是不是中所說的鬼上身啊?”
陳道說話的語氣很輕松,然而波格德上尉三人卻感到心里拔涼拔涼的。
又來了,那種陰氣逼人的感覺。
波格德上尉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己和那位神秘莫測的陳先生最后一次見面,化成灰之前,他可是親口說過要去做鬼的。
不僅如此,他還說過,如果自己和父親言而無信,他做鬼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雙手合攏,波格德上尉擦掉手心里的冷汗,故作輕松地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是誰?是哪一個陳道?”
陳道笑著說道:“我當然是我姐姐的親弟弟,也是我姐夫最關心的小舅子。你說是不是,姐夫?”
戈胖子點頭如搗蒜,急忙說道:“是,是,你當然是我和你姐最關心的人。”
莫尼黑市和維耶納市離得很近,波格德上尉的轎車很快進入維耶納市。
在市區里左拐右拐,波格德上尉將車停靠在目的地,市中心的一棟高檔商務寫字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