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維耶納市回到莫尼黑市后,陳道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是忙碌。
一連二十多天,陳道都是趴在光腦前“奮筆疾書”,瘋狂碼字。
6月24日下午,陳道敲出最后一個字,背靠座椅,長呼一口氣。
自己用三個星期的時間,寫出一個動畫電影劇本,一部動畫片劇本和一個電影劇本,這效率也是沒誰了,差一點碼字成鬼。
站起身,陳道走出臥室來到客廳。
客廳里,黎叔的弟弟黎小龍穿著黑色背心黑色短褲正在扎馬步,黃豆粒大小的汗珠流淌在線條分明的古銅色皮膚上,看起來有一種野性的美感。
陳道一言不發,走到黎小龍身邊,微曲雙膝,雙手在胸前虛抱,開始扎混元樁。
自從喝過陳道的血后,黎小龍的身體不僅恢復健康,也一天比一天變得更加強壯。
喝水的時候,一不小心會把玻璃杯捏碎,吃飯的時候,稍一用力,會把筷子掐斷,鍛煉身體的時候,一個回旋踢踢爆沙袋······
諸如此類的怪事時有發生,幸好陳道曾經叮囑過,不要和人發生身體接觸,更不要和人打架,這才沒有發生流血事件。
眼看著自己的弟弟越來越有向人型猛獸的方向上發展的趨勢,黎叔很是焦急,陳道從維耶納市回來之后主動提議把黎小龍帶到身邊,親自教育他如何掌控身體駕馭力量,并教授他各種武技。
一晃三個星期過去,黎小龍在陳道的教導下慢慢熟悉自己身體的變化,兩人相處的也越來越融洽,黎小龍每天道哥道哥的叫的格外親切。
陳道和黎小龍一段時間相處下來,發現這個身高接近兩米、高大威猛的年輕人骨子里其實很謙和,很懂禮貌。
作為維耶納大學軍事學院機甲專業的學生,他還有身為預備軍人特有的熱血。
兩人并肩站樁站了有近十分鐘,直到黎叔回家才停止。
黎小龍去洗澡換衣服,陳道和黎叔打過招呼,兩人并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陳道說道:“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籌備開養雞場的事情壓力很大吧?”
黎叔嘆了口氣說道:“養雞場的地址定下來了,在城南一個叫銅鑼鎮的地方,租用場地的價格也談妥了,山雞在鎮里有親戚,招募人手方面也很容易,最難的一關總算是過去了。后續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建筑公司修養雞場,外加孵化小雞。”
陳道說道:“你的臉色很不好看,最近是不是經常會心慌?”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黎叔驚訝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那是我留在你體內的那一絲真氣在作祟。
陳道心里叨咕,口頭上卻很熱情地說道:“來,我給你把把脈,看看是什么原因?”
黎叔伸出右手給陳道,同時說道:“把脈這種古老的醫術已經失傳了,我們只能從歷史課上了解到,我們曾經有過一種和現在的醫療體系截然不同的治病方法,經常有人打著古醫學傳人的旗號行騙,前不久我們這里就有一個人因為這個被警方抓捕。據說是騙了一個富婆很多錢,又治不好病,那個富婆貌似很有勢力,一氣之下把他給告了。”
“我這個可不是騙術。老話說得好,身為知識分子,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你也是大夫,想不想和我學習這種醫術?”
黎叔激動地說道:“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好了,我當然想學習這種醫術,我可以學嗎?”
“當然可以,這種醫術和你學過的現代醫術一樣,是可以,也是必須要大規模傳播的醫術,只有會的人多了,才能更好地造福人類。不過這種醫術的問題在于易學難精,以后我會慢慢教你的。”
陳道嘴里和黎叔聊天,手上卻利用把脈的機會,將潛伏在黎叔體內的那一絲真氣從他體內抽取出來。
陳道當初做的是兩手準備,如果波格德上尉、黎叔、辛德勒和戈胖子四個人不受控制,就讓那一絲真氣留在他們體內慢慢侵蝕他們的心脈,直至他們死亡。
如果四個人經受住考驗,這個時候,那四道真氣等于他暫時寄存在四人那里的財富,他會把留在四人體內的真氣抽取出來,用來強大自身,讓自己從頭再來的修行之路走的更加順暢。
陳道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黎叔胳膊上流入自己體內,注入到丹田,整個丹田都熱乎乎的。
自己當初留下的一絲真氣,對現在的自己完全可以說的上是海量的財富,自己也得加快修煉速度,盡快把這道真氣煉化,然后再去抽取其他三道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