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方山木一時陷入了思索之中,古浩和胡盼有私下的聯系也正常,盡管他們表面上水火不容,但畢竟也是同事,偶爾交流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為什么古浩會暗中告訴胡盼許問渠的事情,多少有些讓他有幾分猜測。
“方哥也不用多想,我想多半是古浩也不想問渠加入,就偷偷告訴了胡盼,想借胡盼的手阻止問渠。結果胡盼也足夠聰明,提也未提此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有時還很沖動,但實際上她是一個女張飛,粗中有細。”杜圖南看了許問渠一眼,眼神炙熱而真誠,“我本人舉雙手歡迎問渠加盟無限關愛,她很有才,也有思想,會對公司起到關鍵的推動作用。但我希望她能和古浩配合工作,而不是和成芃芃或胡盼。”
許問渠不說話,只靜靜聆聽,仿佛方山木和杜圖南在討論別人一樣。她眼神疏落而漠然,不時在方山木辦公室的盆栽上停留。
方山木的辦公室多了幾盆盆景,有秋海棠、有君子蘭,還有好養的吊蘭。
方山木不對杜圖南的想法發表看法:“你繼續說。”
“胡盼在告訴我問渠要來公司時,特意強調了一句,說是你的決定,是你想讓問渠成為我的關卡,在她之后你就是要幫助我打通關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暗示我以后的日子不太好過。她錯了,錯就錯在她以她和江成子的感情來對應我和問渠的感情。是,我是和問渠離婚了,但卻是沖動型離婚,不是傷到對方遍體鱗傷無可挽回式的分手。她和江成子的感情幼稚而經不起風吹草動,我和問渠的感情成熟而不怕大風大浪。離婚,不是因為風浪太大而沉沒,而是因為對航向的分歧導致了觸礁。只要我們重新修定航向,達成了一致,就隨時可以再次起航。我和問渠之間不存在關卡,也不需要外人的幫助,我們可以自己解決……”
“夠了,杜圖南,夠了,別說了。”許問渠擺了擺手,微有不耐,“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對我抱有幻想。現在我們只是同事關系,以后我們只談工作不談感情,OK?”
“好,聽你的。”杜圖南毫不失望也不生氣,淡淡一笑,“我建議問渠和古浩配合工作,是可以起到互補的作用,古浩別看油頭粉面油腔滑調,他身上有許多值得問渠學習的世故和學問。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問渠的性格適應做辦公室工作,不適合和人打交道。如果非要和人接觸,古浩就是她最好的老師。”
“為什么不是成芃芃或者胡盼呢?”許問渠淡淡地看了杜圖南一眼,在她眼中,杜圖南就和一個路人沒有區別,沒有在她的眼中激起任何波瀾。
“她們對你都有敵意,或多或少,你的性格太直了,很容易誤傷許多人。女性天生比男性敏感,你又過于冷靜和理智,沒有辦法和她們成為朋友。”杜圖南見他的一番苦心沒有收到任何回應,心中微涼,暗嘆一聲,“我就是以同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你覺得多余,不聽就算了,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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