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手中一把短劍頂在王公子胸口。
“好,好漢爺,有話好說,銀子就在那,那桌子里!”
王公子哆哆嗦嗦地說。
楊信示意了一下,王公子趕緊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走過去給他找到鑰匙打開抽屜,楊信再示意了一下,他只好替楊信把里面東西都裝起來,帶著擠出的笑容捧給他,楊信卻沒接,而是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他,尤其是下面還掛著的,王公子被看得發毛,卻只能繼續保持笑容……
“你這人我也要了!”
楊信說道。
“呃?!”
王公子懵逼中。
下一刻那劍柄到了他腦袋上。
楊信把這家伙打暈后,迅速用衣服之類捆起來,然后把那女人的小衣塞進他嘴里,撤下床單一裹,裹成一個卷筒扛起來,把那包裹往自己懷里一揣,心滿意足地出了門。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大雨為他提供了最好的掩護,他徑直走到院門前打開門走出去,外面倒座房前,兩只狗狗已經進入快樂的夢鄉,能不能醒來這就很難說了。楊信繼續向前打開了外門的門栓,門房毫無反應,他借著雷聲打開門,扛著王公子就那么走了出去。外面同樣空無一人,他暢通無阻地向前,時候王公子其實已經醒了,但他被捆的跟粽子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一路嗚嗚著任憑擺布。
很快楊信就扛著他翻出了坊墻。
這種坊墻其實就是個象征,也就不到兩米高而已。
出了坊之后是阜成門大街,大雨中還是空無一人,那些巡邏的士兵不可能在這種天氣還巡邏,他一直向西走到阜成門附近一直走到城墻上,這才把王公子解下來扔在一邊,他先去城樓里把幾個已經睡著的士兵打暈捆好。
這種城樓在和平時期沒幾個人駐守,無非就是幾個站崗巡邏的,輪值的士兵都在下面藏兵洞睡覺。
解決完里面的士兵后,他出來解開了包裹王公子的床單。
后者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借著城墻上照明的火光,可以看出被澆得渾身顫抖……
當然,也可能是嚇的。
“王公子是吧?”
楊信笑瞇瞇地看著王公子。
當然,他臉上的面罩還是得戴著,就連聲音也得略作改變,必要的防范措施還是得有的。
“你說我應該怎么玩弄你呢?”
他用短劍撥弄著王公子的某個特殊器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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