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絲綢護甲的制造就交給他了。
兩分厚也就是六毫米的層疊絲綢,做的寬松點基本上不會影響行動,但卻足以抵擋流矢和弩箭的遠距離射擊,像昨天那樣的偷襲距離,弩箭就算射穿也不可能深入,堅韌的絲綢會裹住箭頭。然后在關鍵部位插上鍛鋼板,五毫米厚的鍛鋼板再加里面的層疊絲綢,別說是弩箭了,就是火繩槍都打不穿,這樣一套護甲就可以充當日常防護了,畢竟他不可能天天穿鎧甲,而以后打他黑槍射他黑箭的事情恐怕少不了。
腦袋的防護也足夠。
三分也就是近一厘米厚的層疊絲綢。
那東西換現代手槍都不一定能打穿。
至于真上戰場當然要穿鎧甲。
說到底沒有足夠的防護是肯定不行,他的傷口愈合能力雖然快,也沒到打完直接恢復的程度。
實際上他手臂的傷,過了整整兩天才完全愈合。
在嚇唬完裁縫店掌柜后,楊信緊接著去定做防彈插板,這個很簡單,找個鐵匠鋪讓他們用最好的蘇鋼,直接鍛打長方形鋼板,厚度就限定在二分。胸甲騎兵的胸甲最厚也就這些了,他們那還是熟鐵,而蘇鋼實際上是真正的鋼,這種通過生熟合煉出來的東西已經是灌鋼法的巔峰。
這樣防彈插板解決。
最后剩下的還有武器……
“爺,小的朋友手中有一批上好的倭刀。”
裁縫店掌柜的小心翼翼說道。
“倭刀鋒利倒是鋒利,可容易斷啊!”
楊信端著茶杯說道。
他身后一個小美婢給捶著肩,在楊信確定會給錢后,裁縫店掌柜已經完全把他當活祖宗伺候了,飛魚服不嚇人,他在運河邊做生意的,別說飛魚,就是蟒袍也一樣見過,這東西又不是沒人敢造假。
但錦衣衛指揮僉事的牙牌是真嚇人。
這個沒人偽造。
不是不敢,而是沒用,偽造飛魚服可以穿出來裝逼,偽造錦衣衛指揮僉事腰牌拿出來不是裝逼,那是自殺。
而且是滿門自殺。
“那倉促間就弄不到好兵器了,要不您去兵備衙門找找。”
掌柜說道。
他一直很奇怪這家伙怎么不去找官府幫忙。
這里不但有駐軍,而且還有整整兩個衛,濟寧衛和臨清衛,后者同樣駐濟寧城,旁邊兗州城還有原本魯王護衛改的任城衛。
“濟寧衛那些破爛軍械,你是想坑死我嗎?”
楊信無語道。
“呃,小的不敢!”
掌柜趕緊說道。
“城里能買到鐵力木嗎?”
楊信問道。
“能,濟寧城只要您想買,何種木料都應有盡有。”
掌柜頗為自豪地說。
“做一條鐵力木哨棒,兩頭都留出個圓球,爺要學那趙匡胤,一條桿棒等身齊,打得,剩下就不說了!”
楊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