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貴看到妻子被大島澤太郎連開兩槍倒在血泊里,近似瘋狂的嘶吼道:“王八蛋,挨千刀的小鬼子,你殺了我吧,我早晚都是死,不要再折磨我的家人好嗎?”
“哈哈哈,吳先生,你已經看到因為你不與大日本皇軍合作的后果,兒子死了,妻子也死了,要是你再不交代,我會在你的老母親身上打開你的口,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大島澤太郎獰笑著走到吳啟貴跟前,猛地抓住吳啟貴的下巴往上一抬,再次獰笑道:“吳先生,你快招供,不然的話,哈哈,我會把你的老母親審訊室,叫你這個兒子親眼看到,你的老母親為了你不跟皇君合作,所付出的代價,你說不說?”
“呸,沒有人性的雜種,你要是有本事就殺了我。”
“不、不不,我要在你死之前,看一幕好戲。”大島澤太郎轉身喊道:“把吳老太太帶進來。”
吳啟貴的老母親被兩名憲兵推進審訊室,老母親看到三歲的孫子用一根繩吊死在窗棱上,兒媳衣服被撕破倒在地上的血泊里,兒子被綁在十字架上,已是遍體鱗傷。
老母親流著眼淚看著吳啟貴說道:“貴呀,你的兒子死了,媳婦也死了,我這把老骨頭還留著有什么用?媽先走一步,你一定要活個人樣來。”
吳啟貴已是白發的老母親,突然沖向一面墻,寧可以頭撞墻死去,也不想遭到小鬼子的凌辱。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這老太太還挺剛強,當發現吳啟貴的老母親突然沖南面那堵墻撞去,來不急呼喊審訊室里的憲兵快點攔住。
他就像一只兇狠的狼,突然躥跳到跟前,一把揪住老太太花白的頭發,猛地往后一拽,獰笑著說道:“老人家,你現在死有點早,要是你真想死,也用不著你自己是吧?”
吳啟貴看老母親被大島澤揪住頭發,狠厲的往后一拉摔倒在地上,他流著眼淚哭喊道:“嗎,是兒子連累了你,都是兒子......。”
“貴呀,在這幫畜生跟前咱不能哭,挺直腰桿像個人樣,你再看看你的兒子和媳婦都死在這里,就為這,你也不能成為一個軟蛋。我這個當媽的都這么大歲數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咱們一起上路。”
大島澤太郎沒想到這個老太太骨頭這么硬,為了征服吳啟貴這個地下黨的小組長,叫他交代出有價值的情報,這個雜種竟將老太太綁在吳啟貴對面的柱子上。
兇殘的大島澤走到吳啟貴跟前說道:“吳先生,這位是你的老母親,你這個地下黨,難道就忍心看著你媽媽受刑遭到凌辱嗎?我奉勸你還是招了吧。”
“貴呀,咱們祖輩都沒有軟蛋,媽知道你干的是大事,聽媽說,不管小鬼子怎么折磨我,你閉上眼千萬不要看,一旦心軟了,你這個人也就軟了,媽求你了貴呀,快閉上眼。”
大島澤太郎對兩名打手嘶吼道:“動刑。”
兩名打手揮起皮鞭,狠厲的抽打在老太太身上,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痕。
老太太抱定以死的決心,怒瞪著雙眼,看著揮動皮鞭的兩名憲兵,每抽在身上一鞭子,疼的老太太咬緊牙關皺緊眉頭,硬是不喊叫一聲。
吳啟貴不忍心看到媽媽在他面前受刑,幾次想睜開眼看一下受到鞭刑的老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大島澤太郎看吳啟貴閉眼不看自己的老母親受刑,走到跟前獰笑著說道:“吳先生,你要是再不睜眼看看你的老母親,我就會對她老人家動大刑,你做人兒女,難道你就這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