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澤太郎不想叫宋世文這么快就死去,他繼續羞辱的說道:“宋世文,你現在是不是在想你身邊的那幾個臭女人,為什么還不來救你?”
“我宋世文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絕不會靠女人來護著我,你就不要在我跟前羞辱她們好嗎?”
“不、不不,我告訴你,你的同班同學美智子就是個**,你現在犯了死罪,她不會來救你。芳子小姐是島國頗負盛名貴族家族的大小姐,此時也不會來救你,至于你那個劉佳支那小女人,她恐怕連來到審訊室的膽量都沒有。”
大島澤太郎看宋世文瞪著鄙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不僅譏諷的再次說道:“你這個支那豬,現在已經被美智子、芳子、劉佳,聽說還有一個叫苗寧的支那花姑娘,她們統統的把你拋棄,這就是女人對男人的無情,你不懂,因為你是最大的蠢豬。”
“來人,把我最得意的刑具抬上來,我今天就要叫這個支那豬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大島君看來很懂女人是吧?我今天也很想看看,你是如何叫宋世文先生生不如死。”
大島澤太郎正在狂傲的準備對宋世文,實施更加嚴酷的刑具,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傲慢嘲諷的問話。
他猛地轉身看到美智子和芳子站在身后,皺緊眉頭很不客氣的問道:“美智子上尉、芳子小姐,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么血腥的地方?請你們出去。”
美智子看到宋世文被折磨的渾身遍體鱗傷,身體虛弱的強支撐著沒有昏過去,她憤怒地質問道:“大島君,沒有得到飯冢大佐命令,誰給你的權力如此酷刑摧殘宋世文先生?”
“美智子上尉,我奉命抓捕宋世文,帶進審訊室審問,這是我的職責,在沒有得到具體命令的情況下,有權提前進入審訊程序,難道有錯嗎?”
“混蛋,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一定會向飯冢大佐控告你,對你進行嚴厲制裁。”
美智子對四名打手喊道:“馬上釋放宋世文先生。”
芳子當看到宋世文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哭喊著沖到跟前,扶起宋世文就要堅持不住要垂下的頭,流著眼淚哭道:“宋先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要是失去生命,你的......。”
近乎昏迷的宋世文,好像聽到芳子要說出他告訴她的有限秘密,突然神志清醒的睜大眼,緊緊地盯著芳子只說出兩個字‘不說’,就實在挺不住的昏死過去。
等宋世文再次蘇醒過來,虛弱的想睜開眼,可怎么努力都覺得眼皮很重,用兩手扒都扒不開。
“宋先生,你是不是醒過來了?要是你恢復意識,請睜開眼好嗎?”
宋世文聽到一個著急的女人聲音在呼喚,他不知道是誰,好像記起自己在審訊時,遭到毒刑拷打昏死過去,可現在在哪里?怎么覺得有陽光照在身上?
他感覺好像有幾個女人在一遍遍的呼喚,宋世文不知這是在哪里,突然在清醒過來的剎那,霍的坐起來。
‘啊’的一聲慘叫,渾身已是遍體鱗傷剛得到救治的宋世文,突然坐起來觸及到被膠皮杖扎成血刺猬密密麻麻的釘眼傷處,疼的他身子往后一仰,摔躺在病床上再次昏迷。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在幾個年輕女人的呼喚中,宋世文終于算是醒過來。
但是他沒有睜開眼,而是通過身體觸感以及鼻子嗅到的氣味,意識到自己躺在醫院里。
恢復意識的宋世文,沒有時間考慮身上的傷勢,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將冒死獲取的最機密情報,傳遞給晏城特委黨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