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不要過于自責,我們要把這筆賬記在小鬼子頭上,總有一天我們會叫他們血債血償,再說要奮斗就會有犧牲,苗寧小姐是好樣的,我們應該為她感到驕傲。”
宋世文聽的鄧旭奎首長如此說,不僅心中一動的問道:“陸先生,苗寧小姐是我們的同志嗎?我感覺她能經受住敵人殘酷的折磨,如果沒有崇高的信仰和堅定的信心,她不會......。”
“小宋同志,我們作為地下工作者,對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太好奇,這樣很容易......。”
“對不起陸先生,我又違反了地下工作的組織紀律,只是苗寧小姐在這次騷亂中,幫了我的大忙,可她卻遭到敵人的殘酷迫害,我心里不但愧疚,對她還有一種負罪感。”
宋世文說著突然問道:“陸先生,這次我安排武裝工作隊趁四城門和城區混亂,秘密轉運軍火,沒想到在92號與敵人遭遇,經過一場非常激烈的血戰,我們的同志全部犧牲,我不知如何向組織交代。”
“小宋同志,我剛得到消息,蕭峰隊長帶領的武裝工作隊,成功的將軍火運送出城,他們無一傷亡,你聽到這個消息應該感到非常興奮是吧?”
“是嗎?陸先生,這個消息對我來說不止是興奮,簡直是激動不已,真是太好了。”
宋世文突然想起鄧旭奎說‘我剛得到消息’,不僅皺緊眉頭說道:“陸先生,我剛才在青坊路十字路口不遠的一條胡同口,遇到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兼特務委員會特務長的馮爽,這混蛋對我說了一些恐嚇言語,我懷疑這家伙一定有什么陰謀,不然怎么會出現在這附近?”
鄧旭奎沒想到宋世文能遇到馮爽,心中一驚的馬上嚴肅的說道:“小宋同志,馮爽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為了地下工作的隱秘性,你以后盡量少和他發生正面沖突,切記。”
宋世文點頭答應,又與鄧旭奎談起張子騰部長的近況。
“小宋同志,根據張子騰部長現在的身體狀況,以及敵人對他下步可能采取的殘酷審訊,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應該如何營救張部長。”
“陸先生,據我得到的情報,張子騰部長現在身體狀況很差,敵人通過晏城地下黨動用大批武裝半路伏擊囚車,初步分析張部長一定是一位抗日組織的重要人物。”
“敵人對張部長有什么具體部署嗎?”
宋世文沉吟片刻說道:“我懷疑敵人目前會對張部長采取最有效的治療,在傷勢沒有得到初步恢復,應該不會馬上就對他進行殘酷的審訊。”
“我在問你營救張部長,組織應該采取什么辦法,既能有驚無險的救出張部長,又不給敵人順藤摸瓜破獲我們的地下組織。”鄧旭奎看著宋世文嚴肅的再次問道。
“陸先生,我認為、只是粗淺的認為,根據張部長的傷勢,以及敵人目前積極搶救張部長的部署,我們應該暫時不要冒險營救張部長。”
“為什么?理由呢?”鄧旭奎頗感到驚訝的看著宋世文,緊追著問道。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現在敵人對張部長的病房實行嚴密控制,在醫院還設下密探和特務,如果我們冒險營救,必然會陷于敵人的陰謀。
再就是張部長現在傷勢非常嚴重,要依靠敵人的醫療條件醫治,等張部長可以下地走動,我們再以最嚴密的解救方案,趁敵不備突然潛入憲兵醫院,救出張部長。”
宋世文說到這里看著鄧旭奎問道:“陸先生,不知我這種想法是否可行,如果需要我全力以赴的解救張部長,那怕犧牲我的生命,都會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