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不知宋世文突然這么說想表達幾個意思,一臉懵逼的皺緊眉頭問道:“宋處長,以你所見,應該怎么處理這些抗日分子的尸體?”
“為了叫城中百姓消除恐懼,為了戰死的大日本皇軍能早日找到回家的路,我建議支那人由我安排拉出去下葬,皇軍士兵的尸體由野田君來處理,你認為如何?”
“沒有上峰命令,這么處理是不是越權?”
“難道什么倒霉事都要叫上峰操心嗎?我們做下屬的應該為長官分憂,放心吧,要是我們能及時將城門血戰現場清理干凈,說不定上峰還會嘉獎。”
野田是一名中規中矩的帝**官,沒有得到上峰命令,絕不會越雷池一步。
但他深知眼前這個支那豬軍官,在晏城的能量無人能比,尤其是在皇軍最高長官眼里,更是紅極一時。
他考慮了幾分鐘,認為宋世文說的不無道理,點頭說道:“宋處長,那就依你的意見來處理城北門現場。”
宋世文找到了和他一起承擔責任的幫手,馬上對守城門和趕過來的巡邏隊支那士兵命令道:“我命令你們馬上找來牛馬車,把這些戰死在城北門的支那人,拉出城外埋了。”
這些支那士兵不隸屬于宋世文節制,但宋世文的大名如雷貫耳,哪敢懈怠?一個個充當急先鋒,分頭四處尋找牛馬車,就是想在宋世文跟前好好表現,弄不好被看上眼調到好的位置上。
時間不長,就找來五輛牛馬車,將倒在血泊里的屠夫幫弟兄小心地抬上車,拉出北城門。
宋世文親自帶領五輛馬車,將白強一行九名抗日壯士,拉到城西小樹林,不敢大張旗鼓的下葬,只能暫時叫他們入土為安。
城北門很快就被清理干凈,就連地上的血跡都被撒上浮土掩蓋,進出城門的人流和車輛,在日偽軍嚴厲的審查下,趨于正常流動。
剛清理完城北門,飯冢大佐就驅車趕到現場,看到城北門哪還有剛經歷過異常激烈血戰的痕跡?
飯冢大佐將負責城門警戒的皇軍小頭目叫到跟前,態度狠厲的問道:“剛才發生激烈槍戰難道不是在城北門嗎?為什么會一切正常?是沒有發生還是已經恢復?”
“報告大佐閣下,剛才發生激戰的現場就在您站的地方,在十五分鐘前,這里還是狼藉一片的激戰現場,是激戰結束后跑來的經稽處處長宋世文,與野田小隊長商量,快速將戰場清理干凈,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
飯冢朝吉聽說又是宋世文出現在現場,不僅警覺地一把抓住報告的日軍小頭目吼道:“你的知道發生槍戰時,宋世文在哪里?”
“報、報告大佐閣下,我、不、不是只有我看見宋世文,在城北門停戰十五分鐘從南面跑過來,是所有在附近的士兵都看到,我敢保證,在發生槍戰期間,宋世文絕對沒有出現在現場。”
“我問你,被擊斃的支那抗日分子,以及戰死的皇軍勇士,他們都拉到了哪里,你的快快的說。”
鬼子小頭目把自己看到聽到的,如實向飯冢朝吉作了匯報,最后補充道:“飯冢大佐,宋世文很尊重野田小隊長,如何處理戰死的支那豬尸體,如何盡快恢復城北門的秩序,還有如何快速清理現場,宋世文都提出了非常好的建議。”
“你的說負責火車站貨場警戒的野田小隊長,也參與了宋世文對城北門做出處理的行動,告訴我,野田小隊長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