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能與她聊上幾句。”接著朱應安有些神秘的低聲道,“而且她到現在還是個清倌人。”
“朱兄這么清楚莫非也是對這芙蓉有些興趣?”駱養性問道。
“這話說的,凡是來這里的誰不對芙蓉有興趣?不過老哥我可是已經拔了頭籌,目前來說做了芙蓉入幕之賓的可只有我一人。”說完朱應安驕傲的昂了昂頭。
“既是做了入幕之賓,你怎么還說她是個清倌人?”秦珝不解的問道。
“這事我是有所耳聞,聽聞元廷兄是用一盒海藻泥博得美人一笑,被邀請入內一續,芙蓉姑娘起初想為元廷兄彈奏一曲以作感謝,結果琴聲未起就差點被元廷兄撲倒,接著就被趕了出來。而且據說芙蓉第一次掛牌時元廷兄和那方世鴻在樓上斗銀子斗的不亦樂乎,結果人家連正眼都沒往樓上瞧過。”張之極笑著說道。
聽聞張之極的話朱應安略有些疑惑的道,“子瑜,聽你表弟說你對我逛樓子的本事很是仰慕,怎么今日好像與我之前聽到的有些出入?”
“哪里哪里,謠傳、純屬謠傳罷了。”張之極并未拆穿,只是否認了朱應安的話。
朱應安也沒多加計較,接著對幾人解釋道,“這芙蓉可是真正的色藝雙絕,聽聞以前是湖州一戶姓水的大戶人家的女兒,早年鳳來儀的老鴇還在江南時受過水家的恩惠,后來水家遭了難,就剩下這么一個女兒,就被老鴇帶到京城來了,自幼就教習琴棋書畫,若不是前一陣子鳳來儀被綠柳院擠兌的快經營不下去了,怕芙蓉也不會掛牌。但即使掛牌了也只是為鳳來儀招徠些生意,從來沒人去逼迫她做皮肉的營生。所以那些想用銀子買來**一刻的也都斷了念想,正因如此那些想要討好芙蓉的公子哥們千方百計的打聽芙蓉的喜好,恰巧有一次方世鴻在云龍寺遇到了芙蓉,芙蓉在蘭園賞花的時候看上了一株蝴蝶蘭,方世鴻便想把那株蝴蝶蘭買下來討好芙蓉,剛好那株蘭花的主人就是徐家的才女,聽聞普天之下就那么一株蝴蝶蘭,最后加價到三十萬兩徐小姐也不肯賣,還羞辱方世鴻說他的錢臟,所以才有了今日拍賣會的那一出。”
“那為何這芙蓉這么不待見樓上的人?”
“聽聞芙蓉曾說,‘但凡女子進了這扇門便沒有什么高低貴賤了,唱十八~摸也是雅,唱雨霖鈴也是俗,去樓上的就是為了用銀子將這些姐們分出個三六九等,倒不如廳子里的人來的爽快。’”
“聽元廷兄這么一說,這芙蓉倒是頗有些意思,我對她倒多了幾分興趣。”張之極摸了摸下巴道。
“怎么?子瑜就不怕你父親了?莫非想做個牡丹花下鬼?”朱應安調侃道。
大家都對張之極的家教早有耳聞,聽了朱應安的調侃,幾人都是哈哈一笑,只有張之極訕訕的道,“元廷兄哪里的話,只是稍微交流一下,不深入,不深入,哈哈……”
說著話幾人便在廳中尋了一處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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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叫了些酒菜,張之極和朱應安為秦珝、駱養性二人講述今日行知書院的事,直聽得二人不時叫好又嘆息連連,嘆息這么有趣的事就這么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