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張之極,字子瑜。不知芙蓉可是姑娘本名?”
“奴家姓水,名色。”
“水色,姑娘名字倒是有趣,古書上說,水色可是一種無色無味又無解的相思之毒。”
“公子好學識。”芙蓉稱贊道,“如公子不棄以后就叫我水色吧。”
聽聞芙蓉稱贊他好學識,張之極自家知自家事,頓覺有些慚愧,其實那哪里是古書上說的,不過是聽些戲文里面說的,但總不能揭穿自己,于是拱手道,“水色姑娘謬贊,在下告辭了。”
“公子稍等。”芙蓉突然叫住了張之極,然后轉身走回內室,很快芙蓉手里拿著塊玉佩走了出來。
芙蓉將玉佩遞給張之極道,“公子若有空,還請多來指點水色音律,這玉佩公子拿著,以后來鳳來儀只需出示這玉佩便有人領公子進來,包括與公子同來的朋友都可以免了銀錢。”
張之極接過玉佩看了看,極品的羊脂白玉,圓形玉佩鏤空鸞鳳,上面系著紅色繩結,下面垂著幾縷絲絳,單單只是這玉佩本身便不是凡品。
“多謝水色姑娘。”說完張之極將玉佩收入懷中便告辭離去。
幾人見張之極歸來,全然不像之前醉醺醺的樣子,而且一去就是這么久,便有些想入非非。
“你們不要亂想,我可只是進去與水色姑娘聊了些音律。”張之極看到幾人猥瑣的目光就知道了他們的心思,忙著辯解道。
“水色?怎么不是芙蓉姑娘嗎?”朱應安疑惑的道。
“水色就是芙蓉姑娘的本名。”
“哦……連人家的本名都打聽到了,還說只是聊聊音律。”秦珝長長的哦了一聲調侃道。
“你們可不要污了水色姑娘清白,我們真的只是聊聊音律,吶,這就是我幫水色姑娘改曲子人家送我的竹笛。”張之極拿出竹笛證明給幾人看。
“水色、水色,瞧你叫的多親密,子瑜果然不凡,多少人想送芙蓉姑娘東西都被拒絕了,你這倒好,什么沒送就入了人家閨房,人家還反送你一支竹笛,想來芙蓉姑娘是看上子瑜——的才華了。”駱養性故意把后面幾字停了好久的說道。
張之極嘻嘻一笑,右手伸出抬起駱養性下巴道,“小爺也看上你——的才華了,來給爺樂一個。”
“哈哈哈哈……”幾人哄笑起來。
秦珝掏出身上僅剩的幾兩散碎銀子往桌上一丟,“沒錯,給爺幾個樂個三兩銀子的。”
駱養性啪的一聲打開張之極的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窯子哪有賭場來的暢快。我就先走了,你們幾個是留這里為愛鼓掌還是一起走自己定。”說完駱養性伸手把桌上的銀子一把掃走。
雖然有芙蓉給的玉佩,張之極并沒有拿出來,最后朱應安付了銀子,拍賣剩的銀票可還都在他這里呢。其他幾人身上的散碎銀子只夠付些回去的車錢,秦珝幾兩碎銀子都拿去買笑了,最后車錢還是駱養性給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