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極和駱養性二人本是找個借口讓朱由檢換個條件,這一來就成了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駱養性猶豫了片刻想道,論搖骰子反正輸不了,于是和張之極對視了一眼,便答應了下來。
張之極派人去取了幾幅骰子和一只骰盅,并搬了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過來。
“我這邊第一場就讓高寒和老駱來賭吧,老駱,你先請吧。”朱由檢謙讓道。
駱養性拆開一副全新的六粒骰子,骰盅一掃,六粒骰子便落入盅內。駱養性剛搖了兩下,不遠處一個胖胖的身軀搖搖晃晃的過來了,老遠就聽到來人叫道,“原來都在這里,怪不得一個個找不到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與幾人一起逛青樓的朱應安,駱養性看到朱應安也停下了手里的骰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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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是在賭錢吶,怎么也不叫上我?”朱應安看到駱養性手里的骰盅道。
“怎么?你也想參與?我們四海莊園坐莊你可以壓外圍。”張之極笑著對朱應安道,“不過今日賭局比較特殊,我們三人對朱兄弟三人,賭注一邊是三萬兩的物件,一邊沒賭注,看你壓哪邊了?第一局是老駱對這位高寒兄弟,若是壓對了方向贏了有的賠,輸了沒有賭注不用賠錢,但若是押錯了,贏也贏個空,輸了還要賠錢。”
“子瑜怎么和你表弟這么生分了?朱兄弟都叫上了。”朱應安看了看駱養性,又看了看朱由檢,只見朱由檢朝他眨了眨眼,朱應安會意道,“我自然是壓朱家兄弟了,三萬兩銀子我壓朱兄弟贏。”
張之極也沒做解釋,朱應安是知道駱養性的賭術的,按他想來駱養性贏面大,所以肯定不可能讓弱的一方壓上賭注反而贏面大的卻沒有賭注,所以朱應安認為即使壓駱養性贏也只是贏個空,而壓朱由檢還是有機會贏的,何況壓多少這邊又都是沒賭注,輸了也不用掏錢,簡直就是穩贏不輸的局面。
“買定離手,哈哈,老駱這邊可是什么都沒壓哦,這次你怕是又要虧大了。”張之極大笑著道。
“什么?朱兄弟,那你為何朝我眨眼啊?”朱應安頓時欲哭無淚。
“我不是為了讓你贏嗎?”朱由檢有些委屈的道。
“這不行,子瑜你們三個不厚道啊,怎么能如此欺負朱兄弟?這賭局不算,朱兄弟你聽我的,不要和他賭,他在坑你。”朱應安也不知是真為朱由檢叫屈還是急著自己抽身。
“元廷兄你也別折騰了,我就和你賭外圍,如果高寒兄弟贏了,昨日借你的三萬兩就一筆勾銷了,小秦,要不要一起?再贏他三萬兩咱們對半分。”
“送財童子的錢不要白不要啊,我壓了,老駱輸了我的三萬兩也一筆勾銷。”秦珝也壓上三萬兩的白條。
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朱應安也不好再賴賬,只能給高寒加油助威期望他贏了,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