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明白秦珝話里的意思,跑個馬怎么就一生不得安生了,于是秦珝先安排喬管事去把街上損毀的東西賠償了,然后向幾人把一路發生的事講了。
三人都輸了,所以也不好意思再提滑板的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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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幾人聽聞滑板竟如此神奇,就更加心癢難耐。
只是朱應安可不曾與朱由檢賭過,此時也只有他最好開口,“朱兄弟,你這滑板能否賣我一副?咱也不用你給打折,就按琉璃巷的價格三萬兩銀子一個如何。”
朱由檢從高勝手里拿過一副滑板遞給朱應安道,“說什么銀子不銀子的,你拿去就是。”
朱應安連忙接過道,“朱兄弟可真是我的貴人,昨日借你威風挫了方世鴻的銳氣,今日又借你手氣不僅還了六萬兩的債,還白得你一副滑板,這怎么說得過去,不過談銀子傷感情,我也沒什么好東西,剛好昨日拍賣會上得了一把古刀名曰‘寒月刃’,不如就送你把玩吧,這可是我除了銀子能拿得出手最貴的東西了。”
“你說的可是戰國徐夫人的寒月刃?”朱由檢有些吃驚的問道,寒月刃的大名他可是知道的。
“聽那拍賣的幾個老頭說好像是戰國的,至于是徐夫人還是趙夫人的我就不清楚了。”朱應安回道。
“既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朱由檢笑著道。
“五哥,你看是否也能賣與我們一副?”年齡最小的秦珝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都叫五哥了又何必這么見外。”朱由檢將滑板遞給了秦珝一副。
一旁的張之極和駱養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另外兩人,但怎么也叫不出口。
朱由檢也沒打算為難他們,又取過兩副滑板遞了過去。
善賭的人向來注重賭品,駱養性也是愿賭服輸的說了一聲,“謝五哥。”
張之極見駱養性比他還大的都叫了,自己也不好再出爾反爾了,也說了一聲,“謝五哥。”
朱應安聽了倒是覺得驚奇,“子瑜,朱家兄弟不是你表弟嗎?你怎么反倒叫他五哥?”
張之極給朱由檢遞了一個詢問的眼神,朱由檢點了點頭道,“今日也沒有其他人,你便告訴他們實話吧。”
這時張之極方才說道,“再給你們重新介紹一下,這位其實是五皇孫朱由檢,至于為何叫五哥,這就是剛才的賭注。”
聽了張之極的話這時幾人才明白,難怪能一次拿出這么多副滑板。
秦珝笑著道,“看來這一聲五哥叫的不虧。”
“既然不虧,那你今日就好好教教五哥騎馬如何?”朱由檢笑著回道。
“樂意之至,哥幾個,馬場走著。”秦珝招呼一聲就奔馬場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