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記得,怎么了?”
“你們走的早,不知道后面的情形,你的那兩首詩可是被徐侍郎的孫女徐茗兒謄抄后捐去拍賣了。”
“這事徐小姐和我提過,那又如何?”朱由檢有些疑惑,不知張之極為何提起這事,還說的那么興奮。
“你可不知道,就兩張尚未裝裱的宣紙,可是被拍出了六萬兩千零一兩的天價,整場拍賣會也就只有行知先生拍的一箱當年三保航海時流傳下來的檔案,和方世鴻拍的一把焦尾琴超過了這個價格。”
“哦?還有這么缺心眼的人?那拍賣的怕不是個傻子吧。”朱由檢也不問那拍賣的是誰,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張之極說的那箱檔案上,“你說的那箱檔案不是傳說被劉大夏毀了嗎?”
朱由檢沒注意到他的話說完旁邊的朱應安臉漲成了豬肝色。
“這我倒不清楚,東西是經石遷鑒定過的應該假不了,不過你說的那個缺心眼的傻子可是就在你旁邊坐著。”
張之極說完,房內除了朱由檢和朱應安二人其他人都哄堂大笑,這些人都是知道昨天朱應安花六萬多兩拍下兩張紙的事情的,朱由檢這才明白過來,那個拍下兩張紙的人應該就是朱應安無疑。
朱應安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跟著大笑的隨從,那隨從立刻閉嘴,只是面上憋的通紅又不敢出聲。
朱由檢拍拍朱應安的胳膊道,“如此一來是我說錯話了,元廷兄想來是顧念我們的情義。”
“這你又說錯了,你說的缺心眼的傻子可不止一個,還有那方世鴻也是出到了六萬兩千兩,只是最后輸給了元廷兄,因為一兩的差距被逼著從拍賣廳門口爬了出去。”
朱由檢又坐了回去道,“白感動了。”
朱應安訕訕的笑笑也不說話。
張之極接著道,“其實這事也并非和五哥全無關系,起初這兩首詩也是我勸行知先生放在第二場拍賣的,所以就托元廷兄幫我拍到萬兩以上,拍賣的時候因為受了方世鴻的挑釁,因此才有了后來元廷兄與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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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六萬多兩競拍的事情。昨日回去我便找人將兩首詩裝裱好了,今日就是想讓五哥先把那兩幅裝裱好的字拿回去題個字蓋個章,若是能有幸請皇上題個字就更好了,也不能讓元廷兄虧太多不是?”
“我題字蓋章倒是簡單,皇爺爺是否會題就不好說了,子瑜你直接拿來吧,我去試試。”朱由檢也沒有拒絕。
“子瑜這話可就說錯了,過了今日我那幾萬兩可是一點不虧了,反倒是賺了不少,虧的可是你們,我哪好意思再要你這兩幅字。”朱應安得意的笑道。
“你若不要,那等題好字我就收著了,現在無事不如我們就去老駱給五哥挑的宅子看看?剛好那里離我家不遠,我順便去把那兩幅字取了。”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過去吧。”秦珝興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