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不待主持邀請就主動走上臺進入籠中,二十八號武師早已等在那里,鐵籠外面的大鎖再次鎖上,二人等著外面賭客下注,每次都是外面人下注完成后主持才會宣布里面開始,否則如果先行動手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朱由檢這次押注二十萬兩高寒勝,秦珝幾人跟著壓了五萬兩,因為這伙人的加入,原本一賠一的賠率降低到了一付八成。
籠中高寒打量著對面的武師,那武師自然也在打量高寒,那人一身麻布的武人裝扮,頭上扎著草繩編的抹額,幾縷頭發從抹額外垂下,頗有些落魄的味道,這人右臉一塊巴掌大的青黑色胎記,讓他看起來很是駭人,這也是花面鬼外號的由來。
而高寒則一身干凈利落的青衣,只是身材上比對面的武師稍微瘦弱了一些。
聽到主持宣布開始,高寒單手前伸,“請了。”
對面武師并不與他客套,干脆利落的一套長拳打出,高寒接招,與二十八號見招拆招,只是偶爾出手還擊,二人招數行云流水,但都未在對方身上留下什么印記。
過了盞茶時間,籠子外的眾人看的都有些焦急,這二人真的都是切磋來了嗎?以往的那些熱血沸騰拳拳到肉都哪去了。
籠中的二十八號也有些焦急,并不是他不想早點結束,體力消耗了不少,但對方雖然與他在對攻,但就是無法更進一步,雖然對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高寒眼看時間已經耗得不少了,便加緊了進攻的速度,二十八號本就體力消耗過大,高寒再一進攻的急他就有些跟不上了,但生死攸關由不得他不咬牙死命對抗。
連接了幾招后二十八號找準機會反手回攻,右手一個直拳打去,左手準備接上,高寒把他右手格擋開后一個纏絲手纏上對方攻來的左手卸去了多數的力量,拼著肩頭挨了一下左手一個勾拳朝二十八號太陽穴打去。
二十八號感受到危險,收了招數,借著高寒身體前傾的勢頭向后退了一步,高寒勾拳勢大但卻剛好被對方避過,但他身體卻不停,正好左后方背向了二十八號武師,二十八號見對方漏出了破綻急忙搶攻,卻不知有詐。
高寒只是聽到后面的聲勢就知道對方上了當,右腳直接向后上方踢去,一招烈馬踢天,勢大力沉的一腳正踢在了二十八號武師的下顎上,下顎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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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這一下直接讓二十八號仰面翻到在地,雙手還保持這進攻的姿勢,兩眼泛白,看癥狀雖是未死卻也爬不起來了,說白了就是重度腦震蕩。
高寒看這人裝扮存了惻隱之心,同為武人,這人怕也是有苦衷才淪落于此,所以并未下殺手。
見高寒勝出,籠外買了高寒勝的人自是歡呼不已,而買了二十八號勝的人則一臉的憤怒,口中朝高寒大聲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高寒看著籠外吵著讓他殺人的人,心里有些惱怒,只是輸了銀子就要殺人,這些賭徒都賭的有些喪心病狂了。
輸贏已定,籠外有人開了籠門,待高寒走出后,又進來了兩人,而這次的兩人卻沒有直接把二十八號拖走,其中一人掏出一把匕首,干凈利落的在二十八號脖子上抹過,直接結束了這武師的性命。
“你們這是干什么?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殺人?”高寒看著那兩人憤怒的質問。
“既是簽了生死狀,這種廢物死在籠中也算死得其所。”那人一臉冷漠的道。
“可是剛才那場你們不是也留了活口?”高寒記得上一場和炮手對戰那人輸了卻并沒有丟了性命。
“哼,這種廢物跟前十號的大人怎么能比,既然打完就趕緊走,不要多管閑事。”那人看也不看高寒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