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卸下的那條胳膊已被接上,傷口也已經包扎了起來,主要的應該還是在鐵籠中被自己人打出的內傷。
竇霄示意把這一人一尸放在地上。
“這些小打小鬧的都已結清,接下來我們就商量一下這八千萬兩的賭單竇幫主準備如何兌現?”朱由檢看了一眼擔架上的十一號和十四號一眼,沒什么表示,轉頭便與竇霄說起了最后一張賭單的事。
“八千萬兩,在下一時確實籌措不出來,還請幾位公子能夠寬限我一些時日。”
“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那可是八千萬兩不是八千兩,寬限你一些時日,寬限你一輩子好了,你雄雞幫上上下下加一起一輩子能湊齊八千萬兩嗎?”朱應安聽了竇霄的話明顯的不屑道。
“那不知幾位的意思是?”
這一問倒是難住了朱應安,今天是來砸場子的,但是要砸到什么程度呢?總不能把雄雞幫的人連他們幫主一起都殺了吧?
“我們今日來不過就是想看看這籠中格斗,但總是些武師比拼我們也是看的厭了,不如竇幫主幫我們安排幾場非武師的格斗如何?我們看的高興,說不定這賭債就可免掉一些。”朱由檢回道。
“在下這就去安排。”竇霄心說你們就是來報復的,哪是什么看格斗。
若是一開始撕破了臉竇霄還能尋個理由抵抗一下,但此時人家是正大光明討賭債,到哪里都說得過去。
“慢著,記得有一日小爺路過柳汀街看過一場熱鬧,聽聞其中幾人是你們雄雞幫的,看上去身手還不錯的樣子,不如就讓他們來打打看?若真是一點身手沒有的人上去格斗,那不成了撒潑打滾了,平白沒了看頭。”朱由檢叫住要離開的竇霄道。
這時竇霄才明白朱由檢是什么意思,柳汀街的熱鬧雖然沒有說透,還不就是那日芙蓉的事,這樣竇霄要是還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紀了,如此一來那幾人上去怕是保不住命了。
竇霄只是停頓了一下,也沒回話就離開了,此時他不能回應,否則必然寒了一眾手下的心,只能悄悄地去安排。
不多時,竇霄就安排好回來了,“那日與方大少一起的共八人,其中三人在鳳來儀留宿,與……”
“狗屁的方大少,以后叫他方大便,在讓我聽到方大少這賭債你就一錢銀子都別想少了。”不待竇霄說完就被駱養性打斷了。
“額,聽駱大少的。”
“呸呸呸,也別叫我大少,聽著好像我跟那方大便一樣。”
“是,是,那日和方……方大便一起的共五人,一人在流放云南的路上死了。”說道流放那人死了時,竇霄偷眼瞧了幾人一眼,說不定就是這幾人做的,見幾人臉色如常,他接著說道,“另外四人和那鳳來儀留宿的三人都安排上場格斗了,不過為了不引起幫中眾人的猜疑,我特意另外安排了五人一起參加格斗,剛好可以湊成六場,還請幾位公子勿要見怪。”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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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買七送五嗎?”駱養性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