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拿出那張七人簽字畫押的空白紙張對著竇霄道,“準備文房四寶,小爺準備在你這里寫一篇大作。”
聽了朱由檢的話,竇霄忙吩咐手下去準備了筆墨紙硯過來。
秦珝笑著道:“我就喜歡看五哥吟詩作詞,都讓開,我來為五哥研墨。”
朱由檢微笑著回道:“這次可不是什么吟詩作賦。”
待秦珝研好了墨,朱由檢提起筆在那張畫了押的白紙上寫下了一片情真意切的供狀,將那幫兇七人如何受方世鴻指使害了芙蓉,又如何在牢中受方府管家威逼利誘作了偽證詳細的寫了下來,甚至加了一條,若是幾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多是被方首輔滅口了。
一番措辭直看的眾人目瞪口呆,有如親在現場一般。
洋洋灑灑的幾百字寫完,朱由檢吹干了墨跡遞給竇霄道:“這份供狀拿去拓印,能印多少印多少,京中凡是顯眼的地方都給我貼上,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放上幾張,讓京城百姓也看看我朝首輔大人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五爺這一手玩的漂亮,恐怕那喇叭馮默都比不上五爺的高招。”惡人鐵豹此時當著外人面也不好直呼殿下,只是叫了一聲五爺,馮默與他同列鬼門十三差,鐵豹自然是見識過馮默的手段的,此時看來,馮默和五殿下恐怕也不分伯仲。
這事倒是不難辦,雄雞幫人手也夠,事后也不好追查,竇霄很爽快的應了。
“這事辦得好了那一千兩的賭債……”
“謝朱公子。”竇霄聽了朱由檢的話想來是要把那一千萬兩免了,都已經免了七千萬了,再免一千萬自然不在話下。
“嗯,不用謝,那一千萬兩容許你慢慢還就是,每個月往長安街的朱府送去就是。”說完朱由檢便起身叫上幾人離開。
竇霄一時有些愣住,這朱公子還真不按套路出牌,不過想想也是,那可是一千萬兩。
就在幾人快出了石門時,朱由檢回頭指了指躺在擔架上的十一號、十四號朝著竇霄說道:“還要煩請竇幫主把那二人給我送到府上,一樣,也是長安街朱府,就當認認門,以免日后還錢找不著路。”說完幾人轉身出了石門。
沿著石階離開山洞時,夜色已經有些深了,幸好這園中還有些亮光,有人前面引路,一路出了院門,幾匹馬已經有人牽出等在門口,耍了一晚上,雖算不上驚心動魄,幾人卻也都有些疲倦,該做的事既已了了,也不拖沓,翻身上馬離開。
第二日一早,錦繡就拿著一張供狀過來,“五爺,看看這供狀,滿大街都是,我隨手撿了一張過來,你看上面說的,可不是芙蓉姑娘被那壞透了的方世鴻害了,還有方首輔,沒想到竟是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時里我見方大人還慈眉善目的,沒想到也是壞的流膿。”
朱由檢笑著說道:“秀兒啊,我就不看了,這上面的東西我早就知道了。”
“咦,五爺你才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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