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但愿以你的實力以后別再出現這種把人家姑娘惹哭又不知道怎么哄的場面。”駱養性見朱由檢仍然死鴨子嘴硬,說完大手一揮轉身就走,“這幾天訓練可把本少爺累的不輕,回去睡覺了。”
駱養性也走了,小院的門口只剩朱由檢一人在那里傻愣愣的站著,嘴上說的是一回事,心里卻在琢磨著駱養性的話。
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在門口又耽擱了許久,夜已微涼,一陣風吹過,雖然裹著個袍子朱由檢還是打了個哆嗦,此時他也沒了逛園子的興致。這耗費許久才出了院門不過兩步,朱由檢搖了搖頭便折身回了屋子,脫了衣裳朝床上躺去。
白日睡得太多,朱由檢一時難以入眠,索性就睜著眼睛躺在那里想著來到大明后發生的許多事情,這一路用實力碾壓下來確實感覺很爽。前世的時候好玩的東西太多,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些別的,現在娛樂匱乏,想用那些眼花繚亂的東西陶冶一下興趣,除了滑板,其他的只能靠想象力去腦補了。
想著想著朱由檢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過了一日,從清晨開始,好似整個京城無論達官貴胄還是平民百姓,仿佛都知道有重要事情要發生,所有人好像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
方才過午,只見一頂雙人抬的小轎晃晃悠悠的停在了首輔方大人的門前,一個身著米白色儒衫,胸前繡了一幅墨竹,頭戴黃白相間方巾的青年從轎中走了出來。
那人下了轎,右手一擺,刷的一聲打開一柄折扇,施施然的朝方府大門而去,這人右手折扇不停,左手扣響了門環,很快,方府的大門從里面打開。
門房見門口這人很是面生,此前雖未曾見過,但見這人氣質不俗,門房也不敢太過造次,便開口問道:“請問閣下何事?”
那人仍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道:“在下乃是方兄在國子監的同窗,多日不見方兄,今日書院的先生命我來請方兄到國子監一見,所以特來府上相請。”
“我們老爺說了,這段時間少爺不能出門,請回吧。”,說完門房就欲關門,聽聞這人只是個國子監的生員,門房的頭立刻昂了起來,說話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那人連忙伸手阻止道:“且慢,既然方兄不便出門,可否讓在下進去與方兄說幾句話?還望閣下通傳一聲?此事事涉國子監,連祭酒大人也很是關心,如此回去在下實在難以交差,免不了還要祭酒大人找到方首輔,如此一來豈不是給閣下徒惹麻煩?”
門房一聽這人說的煞有介事,心下覺得此人說的不無道理,老爺也只是交代少爺不許離開府門半步,但并沒有說少爺不許見人,萬一自己自作主張不讓見,到時候耽誤了什么事情,國子監祭酒找到自家老爺反倒是他的過失,于是門房對著這青年儒生道:“你且等著,我進去通傳。”,說完,門房先關了門然后轉身朝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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