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的道:“子瑜你說的是不是太夸張了?若說下一批考核的士兵比不上這一批倒是有可能,但是不可能連鎧甲都要共用吧?京營再怎么樣也不至于窮到這個程度。”
張之極道:“五哥你還別不信,我在京營呆了這么久什么奇葩的事情沒見過?我才離開京營幾日?走之前從沒聽說過京營要換裝,難道就這么幾天就能把京營所有兵士的鎧甲裝備全部換一遍?”
朱由檢想了想張之極的話,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由得也信了幾分,心下一片默然,他也不知此事該作何反應。
三千營的考核更加簡單,就是馬術比拼,除了普通的賽馬還有花式賽馬,此外加上馬上兩兩對戰。
眾人經過時就見場上煙塵滾滾,黃土飛舞,萬馬齊鳴,喊聲震天,即使不看三千營騎兵的考核情況,只看這陣勢已是令人血脈噴張,尤其是朱由檢和張之極二人,在他們的心里,男兒就該金戈鐵馬,這場上的情形讓他們陡然生出一種人生豪邁的感覺。
三千營的考核之地雖是壯觀,但煙塵太大,朱常洛也沒多作停留便前往下一處神機營的考核之地,加上上午點將臺發生的事情,朱常洛對神機營的考核甚是上心。
張之極身上傷勢病未痊愈,此時跟著一群人走走停停,對他已是殊為不易。身上的傷口雖然疼痛,但想到前面就是神機營,他便咬牙堅持著,面上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與朱由檢談笑風生。
到了神機營的考核處時,神機營的兵士并未像五軍營和三千營一般早已開始了演練,而是將一切準備停當等待眾人校驗。
負責考核的神機營副將見張維賢帶著太子及一干官員到來,急忙跑過來道:“啟稟都督,神機營一切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考核。”
張維賢點了點頭,然后轉而對朱常洛道:“殿下,我兒子瑜之前也在京營任了個校尉之職,與這些士兵同吃同住同訓練,在箭術上也略有了些長進,不如就趁著今日讓他與神機營的弓弩手一起為殿下演示一番如何?”
朱常洛點頭笑著道:“國公既有此雅興本宮自然沒有不允的道理,只是不知子瑜意下如何?”
朱由檢一聽前面張維賢和朱常洛討論的話,心下一急,對著張之極道:“子瑜你快些拒絕,否則這箭是射了,那紅夷大炮就輪不上你點了。”
張之極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道:“五哥放心,我想好了,今日這第一炮我就不打了,我有比我更適合開炮的人選,你等下就瞧好了吧。雖然我不開這炮,但看我還要看著的,不能親眼看著的話,也算是一種遺憾。不過你覺得我在這邊射箭,我爹也在這里,太子殿下還會先去觀看火炮嗎?”
朱由檢沒有接話,他不過是太過心急了才沒有思慮周全,仔細一想確實如張之極說的那樣。
張之極見前面在招呼,他趕忙上前。
朱常洛和藹的看著張之極問道:“子瑜可愿與神機營的將士比試一把?”
張之極向朱常洛行禮道:“子瑜一切聽從殿下安排。”
PS:撒個嬌,賣個萌,給豆豆投張月票行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