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在是執行公務,還請方大管事配合。”
方安絲毫不理會薛貞的話,他依然拉著馬車往府里走,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道:“這里是城北,薛大人的巡查區域在城東,若想查,就請薛大人把北城的巡城御史叫來查吧。”
薛貞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牽著馬站在門外,眼睜睜的看著方府的后門緩緩關上。
直到后門關上后,方安才松了一口氣,薛貞這人實在難產,被盯上了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揭都揭不下來。
方安把馬車交給了門房,然后去向方從哲匯報去了。
方從哲的房中,方安將一路上的事告訴了方從哲,方從哲聽完頗為惱怒的道:“英國公與老夫作對,世子與老夫作對,現在竟連個七品的巡城御史都敢跟老夫作對。”
方安道:“老爺息怒,薛貞此人也并非與老爺作對,這人做事就是一根筋,凡是讓他盯上的人,就沒有不頭疼的,那督察院的左都御史可是薛貞的座師,連他都曾被薛貞堵在官邸不敢出門,還有大理寺請和刑部侍郎,哪個沒被薛貞糾纏過,人都說這薛貞就是咱們萬歷朝的海筆架,只不過他比那海筆架稍微通點情理,沒那么迂腐罷了,至少皇帝他還是不敢叫板的。”
方從哲道:“那你看這事怎么辦?若是讓他一直這么糾纏下去,豈不是很麻煩?”
方安道:“好在這次有驚無險,老奴并沒有讓他抓住什么把柄,我看那薛貞這次雖然有些疑慮,但卻無從得知老奴到底是在遮掩什么事情,想來薛貞也不會為了一定疑慮就這么與我們一直耗下去。只不過以后再與他見面恐怕依然難免被他借口詰難,”
方從哲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方安將果賴二人的行跡說了之后便出門離開了。
在方府后門外看了半天的薛貞見這后面一時半會不像會有動靜的樣子,他也轉身離開,回了自己的巡查區域。
東頂碧霞元君娘娘廟外,果賴二人自下了馬車便匯入了人流中,既然計劃在這里動手,那么至少也要對這里熟悉熟悉。
且不說娘娘廟的廟會綿延數里,娘娘廟本身就極大,果賴二人也只知道朱由檢會來逛廟會,但到底會逛到哪里他們卻一無所知,所以只能先把這廟會前前后后熟悉一遍,到時候也好隨機應變。
娘娘廟的廟門規模宏大,門前是一處極大的廣場,廣場左右兩側是兩排賣香燭的鋪子,這里的香燭鋪子與別處不同,也是因此處的碧霞元君娘娘廟的特殊性導致的。
這里每一個鋪子賣的香燭皆為同一種,所謂同一種香燭的意思是所有的香燭上面畫的團皆是同一種,這一家鋪子的香燭要么是求子,那么這家店賣的就只有求子香燭,另一家是送生,那么就只有送生香燭,還有祛邪、祛疾、求佑等,每種香燭的不同就在那香燭外面包裹的一層畫紙上,雖然說買了求子香的也可以到求佑的娘娘殿里去燒,但來這里燒香祈福的卻基本沒人會那么做。
因為廟前廣場與下面的街道差這一丈多的高度,廟門廣場最外面橫著一處幾十丈的石欄,防止香客摔落下去。
與娘娘廟一街之隔的正對面是一座大戲樓,許多民間的草臺戲班子、雜耍都會在這里的大戲臺子上面表演,以示酬神。而五月初七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