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爾覺見徐茗兒神態有異,不由得繞著她打量了一圈道:“姐姐的香燭莫非有什么不可見人之處怕我看到?”
徐茗兒佯怒道:“你胡說些什么,這廟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呸呸呸,也不怕娘娘怪罪。”
再一看徐茗兒那滿臉羞紅的樣子,徐爾覺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會是求的姻緣吧。”
一聽徐爾覺在大聲吵嚷,連忙上前要捂住他的嘴,道:“你這家伙胡說些什么?”
徐爾覺閃身避開徐茗兒的手,不過還是放低了聲調道:“姐姐你就不要隱瞞了,看你那樣子都知道了,娘娘都不用去傾聽你的心聲,看你表情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了。虧了姐姐你還笑話我呢,不過姐姐求姻緣應該求月老啊,怎么求到娘娘廟來了?”
徐茗兒對著徐爾覺道:“不要瞎猜,我先進去燒香了,你在外面等我,不許跟進來。”
徐爾覺倒是聽話,果然沒有跟進去,就在外面隨意逛逛等著徐茗兒出來。
徐爾覺已經出了廟門到廣場上逛了一圈回來,竟還不見徐茗兒出來,于是他便進了殿朝徐茗兒尋去。
剛入了殿門就見徐茗兒起身朝外面走來,徐爾覺笑著迎上去道:“姐姐,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這么好的福氣竟讓姐姐有這么多的心里話與娘娘訴說。”
徐茗兒聽聞弟弟的話警告道:“爾覺,這話你回了家可千萬不要和爹跟爺爺說,否則看他們不打你。”
“知道了,知道了,他們就袒護你,因為你我可沒少挨揍。”,徐爾覺嘟著嘴道,抱怨完徐爾覺立馬興奮地道:“姐姐,我方才在你祈福的時候去外面轉了一圈,廣場上面正有人在寫東西吶,我們趕緊去看看,聽說寫的好的話可以去石欄哪里去看表演,以姐姐的文采一定可以幫我們拿下兩個位置。”
徐茗兒不解的問道:“都要寫些什么?”
徐爾覺也模棱兩可的道:“好像是說今日他們什么先生生了重病來不了,石欄那里的花燈沒人去寫條~子所以特意邀請有學之人相助,總之就是寫些謎面、詩題、對聯之類的,反正這些難不住你。不過聽他們說,這廟會人多的時候很是擁擠,那些文人士子都不愿意來,所以到現在都沒人幫他們寫出一個。那掛燈的人都快急死了。”
徐茗兒問道:“寫那些都是做什么用的?把他們急成這樣?”
徐爾覺一邊往外走一邊向徐茗兒解釋道:“就是我們來時廣場盡頭石欄那里,聽說晚上會掛上許多花燈讓人去猜謎、對對子、作詩詞,凡是完成了就可以去那里觀看對面大戲樓的酬神演出。”
徐茗兒不解道:“來這里的人為什么非要猜謎去那里看演出?我看那大戲樓不是有很多空的茶座嗎?那里豈不是看的更清楚一些?”
徐爾覺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身邊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姐姐道:“姐姐,大戲樓里的茶座幾日前就已經賣光了,現在許多人拿著大把的銀票想買都買不到,有這么好的地方可以觀看,誰會愿意去廟街上擠著看,難道姐姐想去廟街與人擠來擠去嗎?”
徐茗兒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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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街上與人相擠,不免打了個哆嗦,然后催促著徐爾覺道:“那我們趕緊去吧,免得這么好的差事被人搶了先了。”
徐茗兒姐弟二人出了廟門回到廣場上時,只見石欄旁的燈籠已經一個個的掛了起來,只是燈籠上面并沒有什么徐爾覺所說的條~子。
在那燈籠圍成的檐廊旁,一個年輕人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放著許多巴掌大的紙條,紙條旁邊放著筆墨、硯臺、鎮紙、筆架。
桌子旁已經圍了不少人,但看那桌后的年輕人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上前。
就在這時,眾人聽見身后有人喊了一聲,“讓開讓開,有人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