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你們去府里好吃好喝的供著,只要你們沒犯事便不會有事,方才走的那些人你們認識嗎?錦衣衛你們聽說過吧?那些人就是,若是不愿意跟我走錦衣衛便會把你們帶去詔獄,到了那里就算不死也要扒一層皮,你們要是樂得去那里享福就去,我也不攔著。”
錦衣衛詔獄雖然這些人沒進過,但那赫赫威名這些人聽還是聽過的,一聽說要進詔獄,這些人連忙搖頭,道:“我們想了想還是跟老爺你走比較好一些。”
見這些人不再聒噪,高勝不再嚇唬他們,其實那詔獄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別說是一群平頭百姓,就是六七品的京官不是犯了什么謀反叛國的大罪都不一定有資格進去。
唬完了舞獅隊,高勝有些和氣的對那獵戶道:“還要麻煩這位壯士也跟我回府住上幾日,畢竟這件事還需要壯士協助,一旦打聽清楚了那買虎皮的人,還需要壯士前去確認。”,這獵戶畢竟也算是救了朱由檢一命,高勝心里頗為感激,所以與這獵戶說話比另外那些人客氣了許多,身為朱由檢的護衛,這人救了朱由檢也算是救了他們兄弟一命,否則朱由檢若是死了,他們二人也無顏茍活了。
那獵戶點了點頭,然后又拱了拱手對著高勝道:“就是為了這些枉死的鄉親,小人也義不容辭。”
此次娘娘廟的廟會便因花燈檐廊處的變故而草草收場,娘娘廟廣場下的廟街被填埋起來的廢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被埋在廢墟下面的幾十人,除了朱由檢和徐茗兒外還能活著的也不到十人,而在爆炸的時候直接被炸死的至少上百人。
朱府的護院幫著五城兵馬司將廢墟清理完后便回到了廣場上,剩下的就是各衙門善后的事宜了。
朱由檢和徐茗兒被朱府的護院抬著回了城,舞獅隊的人和那獵戶也一起被安頓在了朱府。
第二日的一早,駱養性連門也沒敲便沖進了朱由檢的房間,看著朱由檢還躺在床上睡覺,駱養性上前搖了搖朱由檢,道:“五哥,快起來,那買白虎皮的人找到了。”
朱由檢早就想到了找那人不會太難,既然那獵戶到了琉璃巷很快便能把白虎皮賣掉,說明那買家定是常在琉璃巷游蕩,而去有人叫那買家“臉哥”,這顯然像個外號,不是什么好聽的名字,說不得那人便是個低買高賣的販子,在琉璃巷打聽一個常在那里游蕩而且有名號的人自然不會太難。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朱由檢有些郁悶的看了駱養性一眼道:“你看我像是個能起來的人嗎?我昨晚可是受了重傷,有你這么對待傷員的嗎?”
駱養性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一時興奮把這事給忘了,平日里總是見你生龍活虎的,一時沒能想起來你是重傷在床,要是子瑜那家伙,我肯定能記起來,他三天兩頭受傷,我都習慣了。”
朱由檢看著駱養性那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道:“哪日等你受傷的時候看我們怎么折騰你。”
駱養性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然后自顧自的坐到不遠處的圓桌旁,徑自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著茶一邊道:“五哥你就別矯情了,男人受點傷算什么,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那就是時間的問題,我才不會假惺惺的去為你抹眼淚呢。”
朱由檢無奈的看著駱養性,“看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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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不死,你就少不了來訛我,來,給小爺也倒一杯水,折騰了一夜,口渴的厲害。”
駱養性用自己喝過水的杯子重新倒上一杯走過去遞給朱由檢道:“呸呸呸,一大早的凈說不吉利的話,不過你要是哪天真死了,只要我還活著,你不是還沒后嗎?我就去給你當孝子賢孫,為你披麻戴孝。”
朱由檢一聽氣得破口大罵道:“你個混蛋王八羔子,就你還呸呸呸不吉利,我只是打個比方,你這是咒我早死還無后?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駱養性不以為意的道:“你就使勁罵吧,也掉不下一塊肉,那人找到了你到底去不去啊?我老爹不帶我去,我還想跟著你去看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