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朱五哥何時有了與男人秉燭夜談的毛病,看來以后要離他遠點,免得被他禍害了。
仆一到了門口,朱由檢就有些為難了,幾人來時坐的兩輛馬車,朱由檢與錦繡同乘一輛,張之極與駱思恭同乘一輛,高寒、胡寶二人騎馬,而此時回去卻多了一個人,若是讓盧象升與張之極、駱思恭二人同乘一車倒是也坐得下,而且位置還很是富余,只是盧象升與二人不熟,難免會有所拘束,但若與自己同乘一車,錦繡在里面卻多有不便,一時朱由檢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其他幾人也不等朱由檢招呼便各自上了馬車,只有胡寶和高寒在朱由檢身邊候著。
盧象升反應也快,倒是看出來了場面有些尷尬,他便主動說道:“不如朱公子與幾位便回客棧休息吧,盧某還是先行一步,若是他日朱公子自后面趕上了,我們在一起同行也不遲。”
朱由檢正考慮著如何安排呢,就聽盧象升要先走,他再次拉住了盧象升道:“不急,不急。”
說完朱由檢一拍自己腦袋小聲嘀咕了一句道:“這人可是大名鼎鼎的盧象升啊,豈能把他當作普通的文弱書生?車里坐不下可以騎馬啊,若說別人騎馬有問題,這位的話若說不會騎馬那便是鬧了笑話了。”
盧象升疑惑的道:“朱公子說的什么?”
朱由檢哈哈一笑道:“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問盧兄可會騎馬?”
盧象升言道:“騎馬?盧某此前倒是騎過,只不過略有些生疏。”
朱由檢一拍手掌道:“那就好辦了。”,他朝著身后的胡寶道:“你去后面那輛馬車擠一擠吧,這馬便讓給盧兄來騎。”
若是以前,胡寶聽聞要與張之極、駱養性這二人同乘一車,心里不知該慌張成什么樣子,只是自到了朱府后與這些人混的熟了,再加上受朱由檢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影響,哪里還會顧忌什么身份問題。
張之極與駱思恭在朱府里也是毫無架子,與朱府里的不論是家丁護院都是打成一片,如今胡寶一聽要與那小公爺和駱總旗同乘一車,他欣然領命,快速的朝著后面那輛馬車而去,然后一步跳上馬車直接鉆進了車廂里。
遠遠的就能聽見后面那輛馬車里駱思恭調侃的聲音,“寶啊,你咋來了?”
胡寶道:“我的馬被公子征用了,我也不愿意來這里,這不是被公子趕到這里來的嘛。”
張之極聽聞胡寶的話不滿的道:“我們這馬車怎么還成了流放之地?你倒還不樂意了,那你就出去坐著。”,胡寶被張之極一腳蹬出了車廂,胡寶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便與那趕車的把式一起坐在了車架上。
朱由檢朝著盧象升道:“盧兄請上馬吧。”
盧象升朝著朱由檢一拱手,然后快步走到胡寶那匹馬旁。
朱由檢只見盧象升手扶馬鞍橋,快速翻身上馬,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飄灑俊逸,哪有一點生疏的樣子。
朱由檢笑著,自顧的搖了搖頭,這所謂的只是騎過馬而已,還有些生疏,卻是比他這個練了許久的人都生猛多了,果然是個天生的將才啊。
待盧象升上了馬,朱由檢才轉身上了馬車,與在前面領路的高寒招呼一聲,一行人便轉回客棧。
(本章完)